识的赵亮夫妇,连忙露出笑容,插手还礼:“哎呀,贤伉俪也早。昨日休息的可还好吗?招呼不周、招呼不周啊。”
赵亮跟他客气了几句,接着又指了指远处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啊?”
“唉,不提也罢。”柴斌往那个方向瞥了一眼,冷哼道:“人家是临安的巨商,派头足、架子大,咱江州这小地方可巴结不起。”
他转过头,问赵亮:“赵兄您也是来自临安,可识得刚才那人吗?”
赵亮早已从柴斌心中知晓答案,闻言笑了笑,说道:“号称谢半城的谢大老板,谁能不晓得呢?”
柴斌无奈的点点头:“唉,是啊,谢半
城。听听这名号,多气派多嚣张!”
赵亮心里清楚,对方不会轻易把刚才的内情对他这个外人讲出来,于是绕了个圈子道:“说起来,这个谢帼明除了有两个臭钱,脾气架子大了些,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反正我就从不把他放在眼里。”
尽管这话任谁听去,都不免会觉得赵亮不把江南巨富谢帼明放在眼里,纯粹就是一句吹牛不用上税的空话。但是柴斌因为刚刚被谢大老板整的很没面子,所以非但不觉得赵亮的话太过离谱,反而还很是受用,跟着一起呵呵笑道:“还是赵兄了得,此话说的有气魄,我也和你一样:他谢帼明算什么东西!哈哈哈。”
小雅在旁边配合着递话道:“柴大官人有所不知,我家相公并非气话,更不是随便说说的。那位谢帼明谢员外,论起来还跟我们有些渊源呢。”
柴斌闻言一愣,连忙问道:“哦?贤伉俪与谢大老板之间有交情?”
“谈不上交情,”赵亮语气平淡的说:“我的亲娘舅是谢帼明的师父,所以算是有点关系吧。”
“师父?什么师父?”柴斌略显诧异。
小雅解释道:“临安径山寺大德高僧无准法师,是我家相公的亲舅舅,谢帼明是他老人家记名在册的俗家弟子。”
“竟有此事?”柴斌顿时又惊又喜,他之前就曾听人说过,那谢帼明非常崇奉佛家,曾发下过大愿,要终其一生在各地建寺修塔、诚心供奉佛陀。
像这样的一个人,对于佛门师父的尊敬信赖,那自然是不言而喻的。所以,如果赵亮所言当真,那么由他出面去劝劝谢帼明不要给商业大会捣乱,对方看在无准法师的面子上,多半能老实一点。
柴斌心思细,主意多,想到这里,赶紧旁敲侧击道:“赵兄既然是无准大师的外甥,又同在临安经商,想必谢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