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夏晚一直防备吴有良的出手,这几天摊子上摆的衣服并不多,都常是做惯的事,两人动作利索很快收拾好。
年前买了一辆新的女士自行车,平常李爱珍就骑着自行车来回县城摆摊卖衣服。
今天倒霉催的被人偷了零钱包,夏晚提醒小偷可能在附近蹲点,惊颤恐惧的李爱珍使劲瞪着,载着抱着一大包衣服的夏晚,从人来人往的路口穿行离开。
回家的路线固定,还没缓过神的李爱珍脑子懵懵,下意识从熟悉路线走。
巷子另一边就是热闹的县医院门口,李爱珍踩着自行车踏板从凹凸不平的鹅卵石路穿行而过,道路不平,车速自然就慢。
夏晚知道刚才被人盯点,但这次可能装有好几千的零钱包被偷去,那群人应该会短暂收手,心头暂时缓缓松懈了些。
坐在自行车后座的夏晚,正在想着胡乱的想着心思,一时忽略了周遭的动静。
身后有人扯了她一把,力道不怎么轻,夏晚反应不及,一个后仰从行驶的自行车上掉了下来。身体的惯性带着她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小小的鹅卵石膈在身上,带起一片顿顿的酸痛,手上、头上火辣辣的疼。
“你们有东西掉啦!”
徒然被人叫住,李爱珍回头一看夏晚没了,吓得心快飞出嗓子眼了。李爱珍急忙扔了自行车,准备去扶躺在地上的夏晚,好险没摔在地上。
一个人迅速挡在面前,挡住了李爱珍的去路,另外两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堵在后面。
夏晚趴在地上,强忍住身上的疼痛,刚想抬头就叫人踩在手上制住动作,那人立起脚掌死命一碾,一阵钻心尖锐的疼从手背弥漫。
“小妹妹,你摔得不轻啊,要是骨头断了可咋办,还是不要乱动的好啊。”
细白的手背里,全是擦伤的痕迹,有些地方已经被鞋底粗粒的小石子磨得破皮,有几颗小小的血珠从破皮处沁了出来上。
一个只单穿了一件皮衣抽着香烟的小伙将夏晚踩在了脚下,说话的人语气夸张,在“断了”两个字上加重了声音,听着有着说不出的怪异和威胁。
身上青紫一片的夏晚被人摁死在地上只能痛的呼气,另两个流里流气的小伙捡起掉在一边的一大包衣服后,目光隐隐绰绰的打量着30多岁还是风韵犹存的李爱珍。
现在情况很是不妙。
李爱珍心里慌极了,再迟钝如她,也能感受到今天中午被偷去零钱包也是这伙人所为,自己怕是被人盯上了。这些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