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是个完美的借口。
“朝中局势?你指的是哪方面?”陈小二一挑眉问道。
闻言,小胖子左右看了看,像是做贼似的,压低声音道:
“白马书院跟国子监。”
“你家族的生意,跟白马书院和国子监有关?”陈小二不解。
一个做绸缎生意的,跟读书人能扯上什么关系?
“哥。相信你肯定知道,白马书院跟国子监之间的理念之争了。”
陈小二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小胖子喝了一口酒,狠狠咬了一口鸡腿,咀嚼一番后,道:
“说实话,有些事情你可能不知道。”
“这两个派系,所有人看到只是理念之争,这种上层斗争。”
“却没有看到,因为这些理念之争,已经蔓延到了最底层。就比如衣服、日常用度等等。”
这说法,陈小二还是头一次听。
小胖子继续道:“就先说说布匹绸缎生意好了。”
“假设,国子监学子的服饰,床单被褥这些布匹用北方织造。”
“那白马书院一排的学子门人,就绝对不会使用北方织造的布匹。”
“一些小作坊,没什么特殊的标识,倒也罢了。”
“就算双方都卖了,也不会怎样。可像是我们这种成规模的绸缎品牌。”
“一旦其中一方买了。”
“……那完了,我们就算是彻底得罪死了另一方。”
“甚至还要被没买一方的儒生针对抵制!”
“一些官员,也会各种找茬。”
“读书人,啧啧……”说着,小胖子摇头不已。
听完这一番话,
结结实实的把陈小二给雷的不轻。
这些儒生是疯魔了不成?
这不就是一种另类的制裁吗?
再这么下去,怕不是发展到哪天,就连连空气都要被抵制了。
这时,小胖子继续道:
“以前还没什么,我黄家绸缎庄,始终支持的是白马书院。”
“就算国子监一派的官员、学子门生不满,也最多只是讥讽几句。”
“最大的程度上,也不过是被国子监一派的官员查一查,为难一下。”
“货物扣押一段时间。”
“不过也有白马书院的官员立刻站出来解围,或者反向针对。”
“……可现在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