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被拍下来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一推一蹲,终于从农妇怀里跳到一边。
农妇娇喘吁吁地又扑了上来。
雷响只好落荒而逃。
“咯咯咯——”
后面传来农妇放荡的笑声。
逃出甘蔗地,一阵悲凉涌上心头。
大凡自己有个一官半职,人家拍马屁还来不及呢,敢这样对自己?
以往跟科长到村里,好酒好肉相待,离开时还土鸡土鸭相送。
独自到村里,人家鸟都不鸟你!
没走几步,一辆满载甘蔗的大卡车往这边驰来。
虽然沮丧,可工作还得干,还得负责!
往路中间一站,张开双臂。
“我是松岭糖厂农务科的蔗区管理员!
请停车出示砍蔗票和进厂票!”
车子应声而停,下来几个五大三粗的男子。
直接把站在路中间的雷响往路边拽。
身有武艺,雷响几拳划过去。
几个人齐齐而上,拳头如雨而下!
奋力群战,寡不敌众,大卡车扬长而去。
打糖厂农务科科长的电话,可电话关机。
电话报警,警员做了记录,却说没有警力出警。
鼻青脸肿的雷响听得火冒三丈。
他玛的警员不把他的命当回事!
他得罪了县公司副总,从县里的公司被贬至乡镇糖厂。
大家都看不起他,都把他当作小丑。
悲愤无奈,雷响往村里去。
没走几分钟,女朋友胡小丫打来电话。
“喂,小丫……”
“雷响,我和我妈下午五点要到我外婆家,你开车送送我们。
不要开你那辆破五菱送,我妈回娘家要面子。”
“好,到时候我借科长的车过去。”
“你什么时候能调回县里的公司?
调不回至少也弄个中层吧?这样我也好向我妈交代!”
无语,傻愣!
要调回城里比登天还难,提个中层更是痴心妄想!
“我妈在亲戚朋友面前说你调到乡下糖厂,就是想从基层做起,以后当个厂长什么的。”
差点没把雷响噎死。
“小丫,现在要调回城里根本不可能!”
“调不回,就想办法提拔!
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