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福生挥了挥手。
“没有关系啊,我们也是刚到。
来吧,我介绍一下。这是咱们松岭厂新提拔起来雷响副厂长。
于厂长跟你都是老朋友了,就不用介绍了。”
邓宁诚走到雷响的身边,伸过手。
“雷厂长,久仰大名!
这次如果不是你帮忙,我们厂现在已经停榨了。那四十万吨的古木糖真是救急啊。”
雷响谦逊地笑了笑。
“邓厂长好!我也是刚好碰上。”
站在旁边的方达亮斜眼看雷响,似乎不屑于雷响。
田福生看出方达亮的失态,赶紧向邓宁诚介经邱大贵和王荷秋。
雷响静静地看着。
原以为邱大贵和王荷秋跟邓宁诚也认识,没成想是田福生请来共进晚宴的。
雷响不抽得摸了摸裤兜里的那排解酒药。
一番介绍后,众人落坐。
雷响被安排坐到邓宁诚和邱大贵的中间。
待众人坐好,田福生端起了酒杯。
“来吧,咱们举杯,欢迎咱们的邓厂长!说好了,今天晚上就不要回大固了,我给你在这里开房。”
邓宁诚端着酒杯跟着众人站起,呵呵笑道:
“田厂长,今天晚上力量悬殊啊!我知道你要斗酒,我多带几个人。”
田福生瞅了瞅桌上的人。
“你们三个,咱们就出三个。你一个厂长,二个副手。我们也一样!这样公平了吧?”
邓宁诚高兴地一甩手。
“当然没有问题!来吧,咱们打不尽犲狼决不收兵!”
众人哄笑。
雷响已明显感觉到,今晚这个晚宴,真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众人共同给邓宁诚敬酒,雷响做个样子抿了抿酒杯。
他时刻提醒自己,尽量不喝,甚至不喝!
众人敬完,田福生单独敬了邓宁诚。
接着是于敏欢。
接下来就到雷响。
雷响直接端上茶杯上去。
对于邓宁诚,雷响觉得自己没有必要那么客气。
邓宁诚跟朱日兵的关系非同一般,跟田福生也是称兄道弟,两个人几乎同穿一条裤子。
“邓厂长,我敬你!我今天晚上开车,所以只能以茶代酒了!”
话音落下,田福生的脸暗了下来。
“雷厂长,我刚才说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