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贺依琳又给自己添酒。
“响哥,你说严总会不会离开国宁?”
雷响把杯里的酒喝净。
“谁说的?她刚来才多久啊。”
贺依琳压低了声音。
“公司里都这么传,说严总要准备打道回府了!”
雷响一下子靠在椅子上,两手一摊。
“放风的人,肯定就是朱日兵!
他恨不得严总早点走,他好坐正。
记住了,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告诉严总!”
贺依琳点了点头。
……
吃完饭,雷响把贺依琳送至招待所。
立即就给吴龙刚去了电话。
“喂,小雷厂长,我在城里,跟踪田福生到了一会所。”
雷响眼睛一亮。
“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吴龙刚回答道:
“目前还没发现什么,他来这里洗脚按摩。”
“如果发现他有嫖娼行为,立即通知我!”
说完这话,雷响牙根咬了咬。
他知道,直接报警对田福生根本没用。
他跟警捕的关系众所周知。
……
第二天上午,雷响也不避讳田福生,直接走进雷光耀的办公室。
雷光耀一愣,瞥了一眼门外,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
“小子,看你这阵势,有大事发生?先坐下再说。”
雷响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老哥,你不用瞅门外,我不怕田福生看见我到你这儿来。
昨天公司的领导班子会议,严总遭到了那伙人的围攻。”
雷光耀苦笑着在雷响的对面坐了下来。
“听说了!公司上下及各乡镇糖厂都传开了。
大伙原本对这个年轻漂亮的女总裁充满了希望,昨天这个事传开,都认为她根本就不是朱日兵的对手。
本来就是外地人,不仅不了解情况,还跟朱日兵对着干,打马回省城是迟早的事。”
雷响愣然而听。
他没想到消息出来那么快。
按会议要求,班子会议的过程属保密等级。
可不到一天的时间,却到处传满。
咬了咬牙。
“把这样的消息传出来,不是朱日兵和他的那些喽罗们,还有谁?”
雷光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