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晓频顿了一下,眼睛直射朱日兵。
没有吱声。
朱日兵直接来到办公桌前。
“严总,我找你有事!”
严晓频示意了一下。
“坐下说吧。”
朱日兵在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贺依琳跟着进来倒茶,然后退了出去。
朱日兵直接问道:
“严总,昨天晚上警督局抓人了,你知道吧?”
严晓频笑了笑。
“你都知道了,我有可能不知道吗?
象邱大贵那样的人早该抓了!”
朱日兵脸色很不好看。
他跟邱大贵的关系,严晓频不是不知道。
现在故意这么说,有其他的意思?
咬了咬牙,忍了忍。
“严总,这么说话,是不是邱大贵得罪过你?”
严晓频耸了耸肩膀。
“他没有机会得罪我,更得罪不起我!
一个强奸妇女、欺凌霸市的人,不应该抓起来吗?”
朱日兵质疑地看着严晓频。
“严总,你说的是他儿子吧?”
严晓频捋了捋头发,不经意地说道:
“你认为是他儿子?警捕会把他儿子的罪强加到父亲的身上?
这是什么奇葩说法?”
朱日兵也不示弱,皱着眉头问道
“邱大贵为什么被抓走?他犯了什么罪?”
严晓频笑了笑。
“你跟警督局夏局长的关系不错啊,你可以问问他。”
见问不出什么,又唬不住严晓频,朱日兵只好说道:
“邱大贵是死是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可田福生是咱们松岭糖厂的厂长,他也被抓走了,这个事咱们不能不管吧?”
严晓频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来回踱着步子。
“我在想,我要不要把田福生的那些照片、视频让你看?”
朱日兵愕然。
“什么照片视频?”
严晓频在朱日兵的身边站住。
“好,我决定让你看看。
在你看之前,我顺便也告诉你。
田福生被警捕抓走之后,并没有留在警督局,而是被市纪检带走了!”
朱日兵惊讶万分。
虽然号称国宁老大,这么重大的消息,他竟然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