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通知跟我们没有多大的关系。
真正行动起来,深入到村屯动员村民关闭小作坊,是县里及县直属机构的领导干部。
我们做企业的,去管地方上的事情,是不是不合适?”
严晓频认真地听着,认真地做着笔记。
记好最后几个字,严晓频抬起头来。
“林总说完了,大家接着发言。
各抒已见,我们就是希望在讨论中,有不同的看法和意见。”
严晓频没有直接回答林震民的问题,却让众人接着发言。
林震民心里不舒服,脸色暗了下来。
朱日兵一声不吭。
县领导把底子交给了他,他倒是要看看严晓频怎么蹦达这个事。
在他看来,严晓频也掀不起什么关闭高潮,只不过也是雷声大雨点小罢了。
一会儿举手投票,她所有的想法直接毙掉了!
朱日兵相信,最后举手表决,肯定象上次一样通不过!
紧接着,二个站队朱日兵的副总,相继表了态。
他们认为林震民的意见很切合实际,一个国企单位,不应该涉入地方行动。
提高本厂的经济效益才是根本!
严晓频始终没有再发表自己的看法,默默地听着,静静地记着笔记。
不一会儿,贺依琳拿着一大迭材料,跟在刘亦田的后面走了进来。
然后,贺依琳向每个与会人员发一份《关于关闭松岭卫生纸小作坊的措施及建议》。
朱日兵原本不屑,把材料扔一边。
看到大家都低头看,想了想,拿过来仔细地看了起来。
越看越气恼,终于忍不住。
“同志们,我刚才大致地看了一遍。我想问问严总几个问题。”
所有人立即抬头看向朱日兵。
严晓频抿了抿嘴,端起杯子喝了几口水。
“好,你说!”
朱日兵清咳二声。
“第一,严总是不是认可和肯定这份松岭厂的措施及建议?
第二,我们有必要成立工作组,深入到村屯,动员村民关闭小作坊吗?
第三,县里下发的文件通知,只是让县直直属门行动起来,我们国企单位根本没有参与权。
我们凭什么参与?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兴师动众?”
严晓频微微地点了点头,不停地转动着手中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