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响一怔。
他所担心的事,没想到这么快就发生了!
工作组成员有些骚动。
看到雷响稳稳地坐着,一副淡气神闲的样子。
便又安静了下来。
高大柱脸上显出诡异。
陈达牛暗藏幸灾乐祸。
这时,一个五大三粗三十七、八岁的黑脸男子,带着几个村民撞了进来。
看到雷响端坐其中,流里流气地上前一步。
冲着陈达牛大声道:
“陈支书,听说有人要关闭咱们村的卫生纸小作坊?”
雷响泰然喝茶,闻声不动。
陈达牛瞟了一眼雷响,脸色突然黑了下来。
“马四,你想干什么?
雷组长带人下来,是执行县里的通知精神!”
马四的眼睛朝着雷响移去。
“你个混小子,你想怎么样?
你又想公报私仇吗?”
雷响漫不经心地掏出烟来,点上。
猛吸了几口,慢慢地吐着烟雾。
“马四哥,你说我跟你有什么仇?”
马四咬牙切齿。
“别他玛的别装蒜!
雷得勇当年克扣我爸工钱,这笔账我帮我爸记着呢。”
雷响冷笑二声。
“马四哥,我现在叫你一声哥,说明我还尊重你。
如果你再敢胡说我爸,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当年,雷响的父亲雷得勇在村里做会计。
马四的父亲跟村里借钱,可钱借了好几年都不还。
在老村长的建议下,雷得勇从马四父亲的工钱里扣。
马四父亲不愿意,到村委大吵大闹。
村长等人出面说明原因,也不依不饶。
从此,马家就跟雷家结下了梁子。
现在马四又旧事重提。
显然是挑事来了!
在村里,雷响从小到大从不惹事。
但别人来挑事,他从来不惧怕,都是狠狠地回应过去。
有一次,村里兄弟俩欺负雷响,认为雷响没有兄弟姐妹相帮。
掐住雷响往死里揍。
雷响激烈反击,虽然个头比兄弟俩小,却打得兄弟俩哭爹叫娘。
最后虽然自己也头破血流。
可从此之后,村里的孩子不敢再欺负雷响。
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