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接个电话。”方云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但还是赶紧溜，往窗户边上的小发财树花盆前走了几步，接起来听了听，“喂，您好。”
“您好，请问是方云吗？”那头是个女声，很细的女声。
“哦，我是，请问您哪位？”方云拿肩膀夹着手机，拿起喷壶来往叶片上噗嗤噗嗤地打了打水。
只听电话那头的女声道：“这里是明伊集团人事部，因为是内部考核，没有明面的官方网站，也不会将报考者的笔试成绩和其他信息登载在网上，所以关于面试考的情况，我们用电话通知您一下，请您拿笔记录一下。
对方八成是个首都本地人，说话您您您的，威严中又不失礼貌。
方云听得一愣，才是反应过来，“啊，您稍等，稍等！”
老妈在沙发上狐疑道：“小云，谁呀？”
方云急忙张牙舞爪地比划了比划，“妈，笔，给我个纸笔！”
老妈也犯了迷糊，弯腰把茶几底下的圆珠笔和一刚刚方云顺手带回来美廉美超市的广告传单递给他，“没看见白纸，这个行吗？”
“行行。”方云把超市促销广告往窗台上一搭，嘴里对手机道：“抱歉久等了，您请说。”
声音一顿，对方道：“是这样，您的笔试成绩已经通过面试分数线，总成绩排在部门所有面试人员的第三位，明天早晨九点，请到总部大厦21层的第三会议室室参加面试……”
第三？好家伙，他还以为他自己稳第一了呢，果然竞争总部秘书的人，那叫一个卧虎藏龙，
“好好，谢谢。”
对方又说了几句注意事项和要带的证件，才是挂下了电话。
方云有点兴奋，回过身将手机收进兜里，“妈，我明天上午得出去一趟，有点事，您可记得早点叫我，不能起晚了。”
老妈奇怪道：“你明天干嘛去？怎这么高兴？”
方云露着大白牙齿吊胃口的笑道：“到时候再说，到时候再说，我先上去了啊，复习复习。”
复习？复习什么？
老妈也不知道方云现在在捣鼓什么了。
......
第二天。
上午，一大早。
方云暂时没有把他救了人，同时准备上进，考去总部的事儿给老妈说，他打算了考上了以后再给她一个惊喜。早晨喝了碗粥填饱了肚子，方云悄咪将工作证和身份证等证件揣进了兜口，出门坐车，一个人奔去了“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