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声音在我耳边柔声响起,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也知道太爷爷离开不怪他,即便魏泽当时没有架住我,我想太爷爷也会走的,太爷从不做决定,但他的每一次决定都不会改变。
可我也没办法,我得找个宣泄的通道,不然堵在心里实在是难受。
我本能想要推开他,但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却又让我觉得舒适,一时间我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眼泪渐渐打湿了他的衣领,似乎觉得丢人我更不敢去和他对视。
“二丫,你到底是怎么了?为啥你说你太爷不会回来了?”似乎见我哭得声音小了一些,他这才缓缓开口。
我咽了口唾沫,嘴里咸咸的涩涩的,我知道那是眼泪的味道。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感觉,很强烈的感觉。”我有些语无伦次,甚至觉得自己都有些无理取闹了,但心是骗不了人的,我就是很难受,泪咽却无声,压抑感和强烈的不适一直告诉我,太爷这一走不知何夕何年。
“没事的,你太爷不是说要帮我渡第二次死劫吗?他会回来的。”魏泽附在我耳边说道,他呼出的气让我一阵酥麻,感觉就像是小虫子弄得你特别痒。
我的手也不知道该放哪,竟然不由自主的搂上了他的腰,我明显感觉他浑身一震,似乎也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适应,但他没有反抗,就这么让我静静的抱了一会。
“我靠!爷,你看他们俩干嘛呢!”
我还没从悲伤中缓过神来,马尚的声音便打断了这份宁静。
我和魏泽同时松开对方,那速度简直快如闪电,但又有什么用呢,已经被人看到。
“我...我去写作业了。”我感觉的我的脸骚的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七岁的我早就有了性别观念,对于男女之间的界限意识还是有。
我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灰溜溜回到自己的房门,甚至还把门给反锁了。
心脏跳得厉害,我扶着门框朝外看去。
马尚和他爷爷已经分开,马爷爷似乎对我和魏泽刚刚的行为视若无睹,反而是我太爷的小屋吸引着他。
至于马尚,这个家伙已经带着戏谑的表情一路狂奔,上前直接勾住魏泽的脖子。
然后一脸贱样的和魏泽说着什么,但门被我关上,我听不清楚,隐约听见什么“厉害啊”“拿下了”的字眼。
接着魏泽就表演了一段教科书式的擒拿,我想肯定是马尚这狗嘴没吐出象牙来。
只不过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