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呢?”蒋青箩要开始谈条件,“我要见她!”
“你不能见她。”蒋红玉冷笑,“事情不办成,我们如何让你见她?不过你放心,我蒋红玉说话,童叟无欺!只要事情办成,你尽管来找我,届时定然让你见到你的母亲!”
几秒后,蒋青箩深呼吸一口气,抓起身边的包包道:“好,你们等我消息!”
“一定要尽快!”蒋红玉站起身。
可蒋青箩却没有站起来,她说:“拿到夜氏百分之五的股份我不可能做到,你们杀了我我也做不到!”
蒋红玉转转眼珠,说:“那你的意思呢?”
“拿到大维和铭泰的股票后,我帮你们拿下夜氏的一宗生意,就当扯平!”蒋青箩这时才站起来,她说:“否则我们就谈不拢了。”
“好……成交……”蒋红玉笑了,伸手过去,“合作愉快?”
蒋青箩看也没看,转身走之前,目光又从蒋令国身上划过,她想,这是她看蒋令国的最后一眼了。
“青萝!”蒋令国在后面叫!
蒋青箩停住,背对着他们,没有转身,单只是背影就如此倔强、决绝。
“青萝……”蒋令国很愧疚,苍老的脸上有浓浓的不忍心,“你别恨我……”
蒋青箩的眼泪啪一下往外掉。她喊了身后那个男人二十几年的爹地,拿他当最亲最亲的父亲,可是物是人非了。
“再见。”她脸上布满泪水,却不肯再回头,踏步走出了房间!
纽约的烈日下,曼哈顿区的主流街道上,蒋青箩捏着包包浑浑噩噩的走着,她大脑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本来美好的人生,在这一天成为分水岭,她已经看到自己与顾少阳的以后,将会就这么错过了……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终于没看清前方,在穿过马路时被出租车擦边蹭到,可人却晕了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医院内。
睁开第一眼,身边有护士正在查房,见她醒了,护士说:“您感觉怎么样?”
“我在哪儿?”蒋青箩迷茫的问。
“医院,您中暑晕倒了。”护士回答,“我去叫顾先生过来。”
护士离去了,很快病房门又开了,蒋青箩听见皮鞋在地上发出急促的脚步声。
“青萝?”顾少阳的声音总是充满阳光与男性魅力。
蒋青箩的眼珠转动,对上顾少阳又大又亮的眼睛。
“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