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猛地起身,吓得张太医立马跪了下来。
“胡说,本王身子好得很,”说完,祁北转过身去,“太医还是回去吧,本王的病,本王自会找人医治。”
张太医手忙脚乱的收拾了下东西,几乎连跑带滚地逃出了七王府。
“呵呵呵……”躲在屏风后的云无忧实在是忍不住了,她捂着唇,眉眼弯弯,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想不到你居然这么会撒谎,还真是见识了。”
祁北绕到屏风后,双手一撑,把云无忧困在了屏风与他的胸膛之间。
“你不准学!”
云无忧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颊,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过了一会儿,她像是厌倦了一般打掉祁北的手。
“要你管。”
雨后的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气味,云无忧沐浴后,披散着头发趴在窗边,盯着外面茂密的竹林发呆。
千青走了进来,替她添了件外衣:“姑娘当心着凉。”
云无忧像是没听见一般,一双明亮得像琥珀的眼睛一眨不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恍惚过来,抓起身上的外套看了看,扭头看向旁边站着的人。
“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不久,”千青低眉顺眼,看向云无忧的时候眼里还会带上笑容。
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动作,难免会腿麻,云无忧动了动腿,十分不舒服:“有事吗?”
千青摇了摇头:“王爷吩咐了,姑娘留在王府的这段时间,由奴婢来照顾姑娘的饮食起居。”
“哦,”云无忧换了个姿势后,继续趴在窗边发呆。
千青很无奈,明明眼前的女子长得极为精致,可她却时不时透露着一股懒散气息,好似生来就对这世界无感。
“姑娘今天是怎么让王爷隐瞒过张太医的?”千青笑了一声,找着话题,“听闻张御太医是宫里数一数二的神医,能瞒过他的眼,姑娘果然不同凡响。”
云无忧扬了扬唇角,眼里闪过一抹难得的亮光:“其实很简单,王爷习武,稍稍运用内力就可改变脉象。”
宫里的御医大多数都是靠脉诊来治病,他们相信手指下的触感,如此一来,事情也就没有那么难了。
正常人的脉不沉不浮,和缓有力,只要让祁北的脉象不同于正常人,那就是有病的象征。
既然他想要不那么常见的病,云无忧就让他控制脉搏跳动时缓时快,缓时一息三至以下,快时一息五至以上,总之就是比迟脉更迟,比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