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时辰过去了,这个不知何方而来的齐王世子,再也没有理由用这些所谓的典籍折磨自己了。
但是一直到她觉得难受到无法忍受为止,齐王世子竟一动不动,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
最后,云木溪忍无可忍,慢慢地伸了个懒腰。
她装着刚睡醒的样子,皱起眉毛,又揉揉眼睛,揉胳膊,摇摇脖子,慢慢地从地面上站起来。
天哪,世子殿下,你瞧,这天儿也太热了,我这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云木溪摆出一副单纯的表情,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对景深表歉意,但无论言语还是语气,都丝毫没有愧疚之感。
景深将目光从书本上移开,温存温柔地看着她。
这种人畜无害的表情,要不是自己刚才一直在暗中观察她,恐怕她也会以自己的水平,被自己骗得团团转。
是啊,刚才它的实景深切地望着云郡主。
事实上,他曾暗中调查过云木溪,一个以刁蛮任性著称的郡主,与众多皇亲国戚颇有往来,竟然能够成功地活到现在。
而传说中只有一个脑袋就是个烂草包,居然每次闹事都满城都是,最后还能全身而退,尤其是被闹回家的人,真是名不副实德不配位的官员。
怎样想,云郡主也不会是普通人。
但无论如何调查,以他齐王世子的手段与心计,竟竟分毫发现有何不妥。
它并没有使他消除疑虑,反而使他更多地感到疑惑。
关于云郡主原因的调查,她恶名满京城是一方面,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他们两家世代相交,两人还未出生,就由两家大人给他们定了娃娃亲
景深贵为齐王世子,孝顺名流传扬天下,世人都说他真君子重情义,但不知他其实也是一个性情冷淡的人,对情义没有什么概
友人,他没有普通朋友,只交知己,同病相怜,同甘共苦,普通朋友在他看来可有可无,是一种浪费。
结婚,如果必要,也是一种手段。
云郡主,刚过了半个时辰,他就一直观察着她,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只是发现了一个人所共知的事实。
云木溪,美丽。
没有粉黛,皮肤白皙,清水出芙蓉,自然去雕饰,没有那些俗世凡尘女子的胭脂粉味,也不是一般女子的娇弱,而是暗含着一丝英气
云郡太守,现在只有半小时了。”景深说话温和,态度温和,语调柔和。
即使是拱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