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怎么办的,事情都是水到渠成的,我今日来了也算是打扰了,感谢郡主和云老爷的盛情款待,日后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回请二位。”景深看着时候也不早了,于是向云震和云无忧简单道谢后便离开了云府。
一路上景深都在思索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总觉得这件事一定还有个套在等着他,只是现在自己手上的证据还不够,到底还缺了什么让这件事变得顺理成章呢?
另一边,年府。
“我让你给我找的东西都找到了吗?”年翩翩欣赏着自己的指甲,对着身边跪着的侍女问道。
“拿到了,小姐。”那人颤颤巍巍的递上了暖情药,一副十分害怕年翩翩的样子,就算是跟了年翩翩这么多年,她也没有打消心中的这份恐惧。
此侍女名唤流月,是年将军当年误杀了流月的父亲,流月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原本年将军看着这样貌长得好看,便想着将其纳为小妾,怎奈当初面夫人过于强悍,为了这件事寻死觅活得,年将军便将这念头打消了,只是留了她到自己的府上做丫鬟。
为了不让年夫人再闹便直接塞到了年翩翩的院子里,年夫人这才算是善罢甘休。
流月这么多年一直尽心尽力的侍奉着年翩翩,可年翩翩就是对她没有半点感情,交代下去的事情办成了就是应该的,办不成就要挨打,这么多年,流月都是战战兢兢的过着,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年翩翩摘了脑袋。
可是无论做再多,当初的芥蒂始终是无法消散,可对于流月来说,这错处也不能全归罪于她啊。
“嗯,怎么样?手脚还干净吗?没人看见吧?”年翩翩端详着自己手中的药,心里似乎已经在计划着什么,可是流月却看不透她眸子里的神情,只能跪在地上颤抖着,心里想着如何回复。
流月毕竟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更何况她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呢,就去找地头蛇要这种东西,现在回想起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开口的。
“没……没有。拿到了……我就赶紧回来了。”流月断断续续的说道,其实她根本都没注意周边的环境,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十分丢脸,根本顾不上有没有人,就赶紧离开了桥头。
“那就好,我说你这么多年了,这习惯还改不掉吗?我是老虎吗?会吃了你还是会把你丢进河里?你说话能不能别这副模样,看着我就心烦。”年翩翩也算是跟流月在一个屋檐下住了好几年,这几年流月每每见到她,就跟见了鬼一样,话都说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