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间房之后,流月摁了摁怀中的匕首,便再也没了动静。不一会儿,几个大汉闻声赶来,脸上尽数挂着淫笑,想必不是正经人,竟是年翩翩特意找来的。
又一波药力猛地冲上来,流月头疼欲裂,加之身上燥热无比,只得咬紧了自己的舌头。待到嘴中腥甜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流月才清醒了三分。
眼看着几个大汉就要扑上来,流月用尽了力气,掏出了怀中的匕首,一把对准了那大汉的眼睛刺去。
那大汉眼睛有无被刺中,流月不知,但是估计面上被刺了一刀,理应是没心思再去管自己了。
众人没想到这女子竟然还身藏利器,惊慌之下也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旁边的地上的那位,还在捂着流血不止的眼睛,满地打滚呢,贸然向前,难保不会步他后尘。
见大汉们都站在原地没有动,流月向后退了几步,自己刚刚也只是因为害怕,才掏出了藏着的匕首。
现在虽然凭借疼痛保持了理智,但是这群大汉好像都在等待,估计是在等待药物完全发作。流月知道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
“小妹妹,有话好好说嘛,干嘛拿着个刀子,伤到自己可不好啊。”见到流月的脸色已经渐渐的红润起来,一个胆子稍大的,想要上前去,夺取流月的匕首。
“你不要过来!”流月见状,连忙挥舞起手中的匕首,惊吓的大汉们向后退去,生怕划到了自己的身上。
见众人向后退去,流月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凭借着对年府布置的熟识,流月强撑着,借着黑暗中仅有的丝丝月光,找到了北墙的窗子,只肖用匕首一敲,窗户便“吱呀”一声开了。
流月朝着南边的地上推倒了木柜,假装自己朝着那边倒去了,借机攀上了窗棂,翻身而下。那群大汉在夜色中早已被迷药迷昏了头,反倒真都扑向了木柜。
眼看着四围并无守卫,方才那丫鬟与侍卫,想必也早已回年翩翩处复命,多半是不想听这腌臜的靡靡之音,都早躲得远远儿的了。
流月一路跌跌撞撞,依照年府的排班时间,避开了侍卫和仆从,好容易来到了府南的垂帘小花门。
这门平日里都是运送时蔬鲜果的商人进出,此时正值换班,但年府守卫疏忽,自然是迟到早退的多。瞧着四下里无人,流月径直猫着身子逃了出去。
流月顺着巷子又跑了一小段路,刚想回头看看是否被人发觉,便被一人捂住了嘴。她吓得浑身发抖,却也想逃生,便直接用了牙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