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看在今天的酒还不错的份上,那天的事儿老子既往不咎了。不过以后你得注意点儿,现在风头正紧的很。”
蔺鸿志忍不住好奇道:“陈兄凭您的门路,浙江省的官员还有怕的不成?”
陈辅摇了摇头,赶紧摆手笑道:“哎~你这是哪里话,听上面说从京师派下来一个来江浙之地巡盐的巡抚。最近还是得安分些,少出点儿幺蛾子。”
蔺鸿志回想起那日在锦官楼偷听的话,小心翼翼的问道:“陈兄您知道咱们江南有一个富甲天下的商人董建中吗?”
陈辅不以为意的回答道:“听过,听说那老东西有钱的很。”
蔺鸿志继续说道:“那您可知道董建中与咱们的部堂大人他们也有来往吗?”
陈辅将杯中的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打了个饱嗝,沉声道:“部堂大人督抚一省,与这些商人有来往不很正常吗,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别他娘的卖关子。”
蔺鸿志左右张望了一眼,附在陈辅耳朵上喃喃道:“部堂大人和您说的是下半年因为风头紧不能贩卖私盐,对吧?”
“对,怎么了?朝廷派人来江浙要清查,贩卖私盐被逮住可是要掉脑袋的。”
“可是他却将下半年的盐引都卖与了董建中,还跟他保证,说朝廷派下来的那位巡抚已经打通关系,让他尽情定价售卖便可。”
陈辅半信半疑的问道:“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蔺鸿志将那日如何混进锦官楼,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陈辅。
“你所言可千真万确?”陈辅铁青着脸,拳头逐渐握紧了起来,沉声问道。
蔺鸿志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千真万确,小弟愿拿性命做保证!”
“啪”
陈辅重重的拍了下桌子,猛然站起来怒道:“老狐狸为何要欺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