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轻轻地搭上他的袖口,拽了几拽,幅度小之再小,像是被小爪子挠过。
纪聿垂眼去看,她红唇微张——
“求你。”
用不到人的时候张牙舞爪,用的到的时候倒是温顺乖巧。
喉咙的痒意变成一声轻笑,在梁成过来的时候,他重新按住衣角,手顺着鼓包的弧度,不轻不重的抚摸碾磨,往怀里拢了拢。
淡淡掀眼看向梁成,凉凉的说:“梁总就这么想看我女人?”
梁成脚步一顿,有些尴尬。
“行了。”闻稹开口,嗓音偏近磁沉低哑,声音不高,却难以忽视的沉迫,“闹够了就回去。”
鼓包下的骆衿身体一僵。
她手死死地攥着衣角,甚至都无暇去管摩挲逗弄她脊骨的那只手。
“嗯。”纪聿心不在焉的吭声,态度一贯的散漫清懒,“该回去的时候就回去了。”
手依旧漫不经心的逗弄碾磨,在落到纤细的腰的时候,指腹微重。
震颤又带着难抑的酥麻,她身体猛然一僵,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轻哼。
闻稹抬了抬眼,重新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