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过来就能让整个案情水落石出的,除了黄梓瑕还能有谁?”
李舒白在前面的马上,没有回头,但是黄梓瑕还是看到了他的肩膀微微抽了一下,像是竭力忍下了即将爆发出来的笑。
她骑在马上,简直无语望天。
真有点不敢想象周子秦知道面前的自己就是黄梓瑕时,会不会掉下眼泪来。
在靠近太极宫的时候,他们弃马步行,找了一条偏僻的巷子。
周子秦看着后面的三匹马,问:“我们的马不会有事吧?”
李舒白往前走,随口说:“有涤恶在,敢偷马的人就要先作好丢掉一条腿的准备。”
黄梓瑕和周子秦互相看着,都看到彼此抽搐的嘴角。
黄梓瑕带着他们走到右外教坊所在的光宅坊,停了下来。
周子秦拉着身上从花匠那里借来的衣服,一边跟着黄梓瑕顺着小河走动,一边疑惑地问:“崇古……这里好像离乞丐们死的地方有点远啊……”
“你别引人注意,我看一看。”光宅坊在太极宫凤凰门外,黄梓瑕远望宫城与外教坊出入口,揣测着最短路线,又转到旁边灌木成堆无人注意的地方,看了一下周围石块翻动的痕迹,再指了指流经这里的那条水渠,对周子秦说:“跳下去吧。”
周子秦目瞪口呆:“崇古,第一,现在天气还没到游泳的时候,第二,我水性不是很好……”
“不需要很好,这里水又不深,你只需要下去摸个东西上来就行。”她说。
李舒白似乎没听到他们的对话,抬头欣赏着周围的风景。
周子秦又问:“崇古,你什么东西掉下去了?我叫人帮你捞起来……”
黄梓瑕打断他的话:“我要找一件证物,和那几个乞丐的死有关。”
她话音未落,周子秦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这回轮到黄梓瑕抬头望天,李舒白在旁边淡淡说:“都叫你穿这样的破衣服了,你还脱什么?”
“哦,也对……”周子秦又把衣服系上了,“王爷,崇古,以后要下水你们早说啊,我去借个水靠。”
“别废话了,我们这事一定要机密,万万不能被人知道。”黄梓瑕伸出双手比了一个琵琶的长度,“应该有这么大的一个东西,也许是包裹,反正只大不小,你找找看。”
“好。”周子秦扑通一声跳下水,一个猛子扎到渠里去。
李舒白站在岸边,举目望着蓝天白云和郁郁葱葱的榆槐,感慨说:“天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