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兄妹俩,觉得顺眼了许多。
不过还是有一事不解,问道:“张怜芯,你在诗会的时候为什么不将此事爆出?”
张怜芯恨恨道:“当时没想到丢脸丢那么狠,今天醒了之后回过味来了,经哥哥一提醒,凭什么凌柔独善其身,反倒要我一个人扛下所有?”
钱莺莺给与高度的口头表扬,狠狠地夸赞了她一番。
张怜芯笑了,白了凌玥一眼:“你好歹是个嫡小姐,被个庶妹欺负成这样都不敢要说法,嫡女做到你这个份上真是丢死人了!”
凌玥笑道:“真的很丢人吗?”
张玉郎恨铁不成钢般道:“可不是?你看看我们家的庶妹庶弟,哪个敢爬到我们兄妹头上?学着点!”
“哎,受教了。”凌玥忽然觉得这兄妹俩像对活宝,说话痛快很合她的心意,这算不打不相识吗?
钱莺莺捂嘴直笑,想到一事,问张玉郎:“四殿下去你家干什么?”
张玉郎悠悠长叹,挤眉弄眼的样子更增添了神秘色彩,再看张怜芯,早已羞红了脸。
钱莺莺大惊:“你不会说他特地为你妹妹而去的吧?”
四殿下是皇后嫡子,向来饱受帝后宠爱,被认为是未来太子的最有力人选。而他一向眼高于顶,怎么会忽然看上张怜芯了呢?
并不是说张怜芯不好,而是比她好的女子太多了。
比如自己!
张玉郎哪里知道钱莺莺的心思,挺直了身板:“你不信吧?说实话我也不信,可真的是!四殿下一到我们家就问妹妹在哪儿,还打量了她好久,那眼神,惊喜、好奇、探究,似乎还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张怜芯拧着帕子不敢抬头,只让她哥别再说。
张玉郎会意,连声道:“不说不说了。所以啊,四殿下如此看重,那么诗会的事就更不能一力承担,免得影响在殿下心里的美好形象。”
待她们走后,钱莺莺叹了口气,凌玥捏捏她的脸,调侃道:“羡慕嫉妒恨?”
“是啊。你说我也是花容月貌,为什么四殿下看不上我呢?”
“或许因为你没文化吧?”
钱莺莺柳眉一蹙,追着她就打。凌玥原以为追一阵子就得了,谁料那死心眼的女人直接追到了揽月轩。
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凌玥只好投降,钱莺莺却以为她是诈降,穷追不舍。
一个跑,一个追,然后,悲剧了。
邪了门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