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不上忙,如今大太太对那王家公子是千般满意百般顺眼,即便她说得再多也不如大太太自己想明白了。
“再说了大伯母如今连药都不喝了,又怎么同大伯父谈清楚这件事,无论何时都是身体要紧的。”
大太太眼角挂着泪,她又何曾不知道这个道理,可她想到她玉儿的亲事她便愁啊。
“大伯母何不想想,大伯父对大姐姐可是疼爱到骨子里了,若是那王家公子连大伯父这关都过不了那大姐姐嫁了过去又怎能让她真心相待呢。”
沈明贞用帕子给大太太细细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温声细语的劝着,原本她以为大太太是故意不喝药想要逼着大伯父妥协,如今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贞儿啊,大伯母是看着你长大的,如今你也定亲了玉儿却还没有亲事,我是真的着急啊。
及笄的时候我同你大伯父都觉得那些人这里不好,那里不妥,可是如今你大姐姐这般岁数了要是再拖下去可还如何是好啊。”
大太太平日里也不好同沈明玉说这些,沈明玉虽说已经十七了,可是那性子却是个倔的,心性还没有那三房的明竹成熟些。
“不若大伯母同我细细说说大伯父是如何评价那王家公子的?”沈明贞想到那王家公子日后做的事便有些阴郁,耐心的朝大太太问道。
“他说那王家公子性子急躁,而且脾气也有些大,可是男儿家又哪里会有那些个好脾气的,不过是性子问题好好磨合就是了。
可他却是说了一句性子急躁,脾气大便说不同意,也不想想玉儿如今都几岁了。”
大太太越想便越觉得委屈,本就身体虚弱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也是因为沈明贞给人的感觉可靠,换了别人大太太也做不出在小辈面前哭诉的事情。
“性子急躁脾气大,这便是大问题了,大伯母想想,大姐姐那般爽朗的性子,更是揉不得沙子,若是同那王家公子有了矛盾还不闹翻天去了。”
沈明贞将大太太手上的银针收了起来,大太太这病多是心病,若是有人同她聊聊好好开导她,也不会到了药都喝不下去的情况。
只是大太太往日里除了孙太太以外便没有什么说话的人,在这京都府里虽说也有几个谈得来的夫人太太,可是都是当家主母也没时间。
“大伯母可不知道,那脾气太过急躁的男子可是有些可怕的,以前我便听过有一个女子许了个读书人,那人往日里除了性子急了些也是没什么问题的,在外头风评也好,对父母也孝顺,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