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姜知缩了回来。
腰间又被一只手紧紧箍住。这一次江岳将她抵在了大衣柜里。
房门突然被打开,她更不敢动。程母和程志转了一圈就骂骂咧咧出去了。临走前他们还关灯锁上门。
昏暗拥挤中,江岳懒洋洋看着怀里呼吸急促的许姜知,挑起她解开的扣子,懒洋洋地问:“要不要试试在这里做?很刺激的。”
许姜知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江岳低低笑了起来,另一只手已经摸上她光滑的背。许姜知控制不住微微战栗起来。
她知道江岳醉了,是正正好兴头上的醉。
许姜知等到声音消失了,低声哀求:“江先生,我得回去了。”
江岳的唇轻轻碰了她细白的背,说:“乖,听话。”
痛哼声低低从衣柜里传出……
……
许姜知软软伏在沙发上起不来。
这滋味……的确是很刺激。
她在最初的紧张过后却隐约有种报复的快感。
她早就和程家没关系了,是他们非要囚禁自己在这里当木头人。她和别的男人做什么都和他们没任何关系。
江岳坐在窗旁沙发上抽烟,一瞥看见她看着手里破了的礼服,随手打了个电话。
不到十分钟,有人恭恭敬敬送来一套更好的。
江岳看着她换上新礼服,淡淡说:“有什么要求吗?缺钱还是想让我找人教训下程志?”
许姜知想了想:“我想回去,不想待在程家。请江先生带我离开就行。”
江岳点了点头。
等许姜知整理好自己,江岳伸手让她挽着自己下楼。
楼下的洗尘宴也快结束了,程母急急忙忙走过来,正准备各种恶毒话骂许姜知的不知所踪就突然看见江岳。
程母的话噎住了。程淑芬一头雾水走来,当她看见许姜知软软搭着江岳的臂弯时也愣住了。
江岳淡淡说:“淑芬姐,今晚多谢款待。姜知说想回去,我顺带捎她一程。”
他似笑非笑看着黑着脸赶来的程志:“毕竟嘛,都是亲戚。”
说完他不等他们回应,带着许姜知扬长而去。
……
在车上,一路上江岳都在闭目养神,许姜知提着价值不菲的礼服裙摆茫然看着车窗外的夜色阑珊。
她住的地方到了。车子停下。
江岳缓缓睁开眼,许姜知低声说:“今晚谢谢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