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的，却永远都是身不由己的艺人们。
“不一定啊。”陆菲菲对她的包包爱不释手。“哪里淘来的，我也想要一个呢。”她的包包都已经旧了。
“不是假的，是真的。”黎念薇尴尬的笑笑，估计她也不会信吧。“菲菲，如果我说那个项链是我送给怡薇的，你会信吗。”
她紧张的咽口水。
陆菲菲愣了片刻笑着摇摇头。“你是想说那个礼物不是陆总送的吧，我当然信。”眨了眨眼睛。
“因为大家都知道是总监送的嘛。”
许然凯？为什么会是他？黎念薇疑惑得开口。
陆菲菲一脸看怪物的表情。“你真得一点都不知道吗？程怡微是总监带来的艺人，从别人哪里挖过来的，赔了好几百万的违约金呢。”
“也不知道程怡微能不能还的起了，她可以大红的话还有可能。要是就现在这个状态，估计要好几十年了。”
娱乐圈就是这样，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能不能红全看命。
那天程怡微只是随意的提了一句黎念薇也没有多问，这下子就来了兴趣。也忘记了和陆菲菲的隔阂。
“那你知道她以前是哪个公司的吗？”她想知道事情发生的全部过程。
陆菲菲敲了敲脑袋摇头。“我记不清楚了，不过搜应该可以搜到。反正就是一个不太出名的小公司。”
她当时还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带艺人了呢，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
她的机会再次丢失，这也是陆菲菲前几日说话阴阳怪气得原因。
“咳咳。”倪允咳嗽几声，陆菲菲连忙起身。“我先回去了。”办公室人也突然都变了一种状态。
个个都认真的很，目不斜视的盯着电脑。
片刻后许然凯就和陆奕霖走了进来，许然凯眉飞色舞，陆奕霖面色严肃。两个人都看到了黎念薇。
“你进来。”陆奕霖开口，黎念薇就起身跟着进去。
她知道后面一定很多人在看着自己，不过看就看吧，她也是为了工作。
“你不是还有一个合同要谈？快去吧，别迟到。”刚进办公室，陆奕霖就急着赶人了。
许然凯愣了两秒钟点头，“是啊，那我就先走了，你们两个慢慢聊。”他上了车后还在吐槽。
合同是晚上八点钟，让他出来这么早干什么。“去找个吃饭的地方。”也就只能干这么一件正事了。
办公室内只有两个人，气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