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来一曲《盛世鸿图》吧。”中规中矩,这是凤鸣每次国宴中,总是会唱的一出戏,讲的是曹彬下江南的事。
随后,又是几国的君主点了曲子,骆清寒并不是很喜欢听曲儿,但是尉迟勋却是很新奇,在他们大宁,可没有曲子,能够有的,也是些戏耍杂技罢了。
随手一点,就来了一曲《西厢记》,尉迟勋将簿子递给小内侍后,就和骆清寒小声叨叨着,“也不知道那曲子讲的是什么。”
“不知道是什么你还点?就不怕出糗?”骆清寒真的是服了他了,平日里在大宁,没人约束他便罢了,到了这里,竟然也如此放肆。
“到底是什么啊,能够出在这簿子上面,想来,应该不会是什么犯忌讳的东西吧。”
“那倒不会,只不过这《西厢记》讲述的,是离经叛道的爱情之事,放在咱们大宁没什么,但是放在这古板守旧的凤鸣,那就是惹人耻笑的私奔。”
“嗐,那算什么,不过是一群老古板罢了,我听曲儿,听的是乐呵。”尉迟勋满不在意的又品了口酒。
出来这一趟,真的是难为死他了,吃的东西都是小碟子的,填不饱肚子也就算了,连酒杯子都没有自己的拇指高,不如海碗来的痛快。
宴席之上,骆清寒密切的关注着赵文昭,却发现一人是如此的碍眼,不论赵文昭要做什么,其中必然要有赵文澜的插手。
反而是赵文澜的凰后独自坐在二人中间,时不时的也关心着赵文昭,对于自己妻主的做事,仿佛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
要么,是长期以来赵文澜对赵文昭的欢心,是凤鸣上下全国皆知;要么,赵文澜对于赵文昭的龌龊心思……呵,凤鸣,虽为泱泱大国,但是自身的伦理纲常怕是还没有折腾清楚呢。
西京刺史之女早就在这场无聊的宴会中呆够了,想到来之前的传闻,那藏书阁中的管事男官就是当初的南风馆花魁,心里就止不住的痒痒。
近日帝后都在畅春园,兵力自然也是集中在这个地方,皇宫那边自然防守薄弱,趁着众人不注意,直接就带着自己的贴身侍女跑了出去。
一路上,不断地催促赶马车的人快些,到了皇宫门口,还故意装作一本正经的的样子,拿着辅国公的令牌跟守卫的人说自己是奉辅国公的命令,来藏书阁借阅一本重要的书的,就进了皇宫。(这个地方不太严谨,但是绝对不是进内宫,只是在平日上早朝的大殿外围,主要藏书阁就在皇宫外围。)
一路溜到藏书阁,藏书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