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钟道长属于出家人,他其实并没有什么义务为避难所舍生取义,相反,他本能安稳的在避难所的保护下安度余生。
他并没有,相反,他选择了这一条与安稳完全相反的道路,这条路,他不知道自己能否还有资格走,但是,他这一生,一直靠的是自己。
推开门,钟道长走了出去,手中的长刀刀鞘着地,在地上摩擦着,发出有些刺耳的声响。
然而没有人会说什么,会议室内所有人起立,望着钟道长的背影整齐的敬了个礼,这个礼不是送别,而是尊重。
问世间有多少人能在危机关头挺身而出?问世间有多少人能在生机渺茫的对战中孤身前往?问世间有多少人能站在军队的前面?
钟道长忽然一转头,看到指挥室内一众军官给他敬礼,有些愕然,随即也不使用军礼,而是行了一个道家抱拳礼。
随即扭头离去,方向直指开始向着避难所城墙冲击而来的妖兽——合窳。
“怎么搞得好像我是去送死一样,弄得那么肃穆。”钟道长一边不急不缓的走着,一边嘴里嘀咕着。
随即眉头紧蹙,有些认真的自语道:“我感觉这只畜生怎么有点熟悉的感觉?不应该啊?我应该是没有遇到过这种怪物的啊。”
钟道长在先前观察战况时,很明显也注意到了这只一出场就有些威风禀禀的野兽,几次叫声就让兽群不畏生死,克服恐惧的进攻避难所,显然是兽群的头领。
钟道长的步伐并不快,但是速度却一点都不慢,在合窳抵达避难所城墙之前,到达了其将要攻击的那一段城墙之上。
望着一路碾压而来的合窳,钟道长认真的打量起来,望着其被地雷轰击后毫发无损的皮肉,以及子弹在其身前滑落的场景,钟道长总算是明白了为何有种熟悉感。
“想不到啊,畜生也能有这护体罡气,我说为什么有种熟悉的感觉。”钟道长显然是明白了为何这种野兽能刀枪不入的原因了。
即便如此,他也不由地倒吸一口气,喃喃自语道:“护体罡气有那么强?”
左手伸出,一股罡气附着在手掌之中,在空间之中灵活的流动着。
“问一下,等会我该怎么上来。”钟道长看到指挥官,赶忙抓住他恨不得塞进嘴巴里的喇叭,大声问道。
“你还准备下去?”指挥官睁大了眼睛,有些对钟道长恐怖的想法震惊到了,他认真的看了看外面铺天盖地的兽群,再望了望钟道长,随后认真地说道:“钟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