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考上211工科大学,断了爷爷的念头。
其实在那之前几年,农村到处修路,交通也更加方便,小山村到镇上的中心医院也只要两个小时,还能报销一部分,加上老年人走得也差不多了,中医一下子就不香了,老中医张老爷子也早就不指望孙子给他继承衣钵了。
二胡,张凌峰倒是继承下来了,巅峰时候比起老爷子也不遑多让,凭这个年年在大学校级晚会上拿头奖,很是交了几个女朋友,都是被倒追的那种,后来工作了压力大了,也不怎么碰二胡了。
张凌峰打开行李箱,从箱底拿出一个有些年代的檀木针筒,直径约50毫米,长约150毫米,针筒上雕刻的图案已经很模糊了。打开桶盖,抽出一卷灰色软布,在桌子上缓缓展开软布,三十六根银针整齐地插在软布上,8根针体长15毫米、直径0.18毫米的短银针,16根针长25毫米、直径0.25毫米的中号银针,6根针长40毫米、直径0.3毫米的长针,以及4根针长75毫米、直径0.3毫米的超长针。
这是爷爷在8年前送给他的针,也只有这桶针了,其他的老物件一是不方便带,二是确平时也用不着,倒是这桶针,平时用来给自己治个腿酸关节疼,给江南治个腰肌劳损、月经不调还是能派上用场的,但也仅此而已,毕竟学的不到家。拔出一根中号针,拈在手指间,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又回到了和爷爷学针的日子。
收好针筒,把针筒、酒精、棉球、镊子、搪瓷托盘和止血钳等几样物品放进医疗箱,空间略有点大,无纺布塞进去刚好满满当当,东西不至于在里面相互碰撞,而整个医疗箱又刚好能塞进他的大容量新秀丽背包中。
目还有一个好消息,张凌峰在大学毕业前,闲着无聊提前考过针灸师的职业资格证,有了这个证,多了几分胜算。
华夏针灸师分两类,一类是执业医师,并且执业范围为中医针灸,这个很权威,并且也是医疗系统内唯一允许从事针灸所必需的资格,其条件太高,必须有中医专业全日制学历。张凌峰考的是另一种:卫生部或劳动部的职业资格证,有了这个并不能在医疗单位从事针灸工作,也不能单独执业开诊所,但是可以在保健类企业工作,属于技术工人的性质。
张凌峰给自己下了第一个任务,那就是必须搞定白璐……的骨伤,只有让她高兴了,才有机会减轻自己目前的经济负担。
可现在最大的麻烦,是张凌峰并没有多大的把握说服白璐。所谓千金之子戒垂堂,他们这种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