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搬家计划照常进行。
他们俩的东西都不多,有些旧衣服、被子和床单等都直接扔了,剩余的东西一个小货车就全部搞定,直接给送到楼上。家政公司的四名保洁员工早已在场待命,张凌峰和蔡糖一边指挥保洁员一边自己动手帮忙,经过几人的一番整理、清扫和清洁,终于在下午四点多让整套房子焕然一新,连灯罩都是一尘不染,两个卧室也都换上了张凌峰从超市新买的床单、被子和枕头。
等家政公司的人离开后,蔡糖还很细心地把各处张贴的喜字微微脱落的地方用双面胶粘好,并擦拭干净,像是在张罗自己的新房一样。两间卧室的面积相差无几,主卧有独立的卫浴,张凌峰的本意是主卧留给未来丈母娘,次卧给蔡糖,他自己在书房增加一张单人床就能应付我去了,但蔡糖坚持要和母亲一起住在次卧,把主卧留给他。
看着忙活了一整天的劳动成果,蔡糖眼里都是星星,竟主动挑衅:“大功告成,亲个嘴儿!”
张凌峰喜出望外,人家这么合理的要求岂能不从?这一吻持续了好久,直到蔡糖肚子咕咕叫她才不好意思地推开张凌峰。
“今天都累了,我们去外面吃饭吧!”张凌峰心疼蔡糖。
蔡糖眼睛一亮:“去我们学校附近吃饭吧,走过去也就二十分钟!然后我们再去校园散散步,好不好?”
张凌峰笑道:“是不是很久没回,想学校了?”
“嗯,快三个月没回去了。”蔡糖抱着张凌峰的腰,把头贴在他胸前,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
两人洗过澡,换上一身休闲宽松的衣服,步行去省音乐学院。离学院越近,遇到的学生模样的年轻人越多,有单身一人的,有成双成对的,也有三五成群的。很多人都拉着行李箱,看样子是回家过五一的。
张凌峰在留心附近的环境,显然这一路过来,他们目前所居住的小区,无论是位置、环境、交通便利性还是建筑外观,都是相对较好的,不由地动了心思,准备等到手头宽裕一点的时候,和房东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干脆买下来。
蔡糖则是一路不停地向张凌峰介绍沿途有特色的店铺,等走到一家名叫“苏居”的音乐餐厅的时候,蔡糖的脚步停了下来。
“这家音乐餐厅很有特色,老板是我们学校毕业的师姐,餐厅有个规律,谁都可以去表演,只要上台表演了,那一餐就可以打九折,如果水平高,入了老板的耳,可以打更高的折扣,最高可以免单。我们以前评价学校里谁谁谁的音乐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