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城自打从京城回来,蒙建业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成天浑浑噩噩的,问他只是说前段时间太忙,身子不舒服。 蒙建业也是一大堆的事儿,也就没继续深究,哪成想这货突然搞了这么一出,想必从京城回来时就已经开始准备了。 “小蒙呀,怎么样?能知道他去哪儿了?他那时说跟一个大女学生好上了,我当时也没在意,觉得自家是个男娃子不吃亏,哪成想,这小子竟然……早知道这样我就让他断喽。” 闻言,蒙建业也不禁叹了口气。 其实他早就提醒过贺城,他跟任霞未必合适,毕竟人家任霞家里那才是真正的高干,就算任霞看得上贺城,她家里人也未必认可。 可惜,正处在热恋阶段的贺城根本就听不进去,现在好了,人家把闺女直接送到国外,看你还怎么追! 蒙建业只觉得脑仁儿疼,但还是安慰着贺晨东:“贺爷爷,您别着急,我在京城也认识几个朋友,我让他们帮着看看小城是不是真出去了。” “好,好,好,小蒙那这事儿就拜托你了!” 贺晨东就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一把就抓住蒙建业的手,一双老眼泛着泪花,就差没留下来,蒙建业很理解贺晨东的心情,说贺城是他命根子一点儿也不为过,所以蒙建业免不得又是一阵好劝,这才送走了贺晨东。 等再回到办公室,蒙建业皱着眉想了半天,这才望着窗外汹涌的海浪深深叹了口气,旋即跟人事部请了个假,借了一辆厂里的车,便跑到当地县邮电局,向着京城发去了一封电报…… …… 京城,某处普通的四合院儿里,一位头花花白,但精神看上去却很不错的老者正一脸便秘装的拿着手里的象棋,盯着棋盘上的局势喘着粗气,良久之后,他重重的把手上的棋子扣在对面的老将头上:“一步到位,你死了!” “我说老袁,你这是什么意思?又耍赖是不是?”对面一位温文尔雅的老者正等着对方出招好一举将式对方,哪成想对家竟然来这么一套,当即就不干了。 “赢就是赢,输就输,我犯得着跟你耍赖嘛?啥也不说了,两瓶茅台,一滴也不能少!” 前半句话说得还想那么回事,可后半句一出,差点没把温文尔雅老者的鼻子给气歪喽,立即快吹胡子瞪眼道:“老袁,你到底讲不讲理了?明明是你输了,还管我要茅台,你这老脸皮这几年是不是又见长了?用不用我那刺刀给你片一片?” “哎呀,敢跟我论刺刀,你个林小个儿当年我一个让你两个,现在我一个让你仨,警卫员,去海军总部后勤处,让他们拿两杆带刺刀的56半,我今天就跟林小个儿练练。” 一旁正在值班的警卫员都快哭了,这两位离休的老首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