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屋里的沉闷,低声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何况这吴咏传下太虚吃食时,也是南阳太守陈球最先与他接触,你也知道他和程璜的关系,在他眼皮底下,我们哪敢与他作对。”
郭胜皱眉思索一阵,也没任何头绪,不禁恨恨道:“这陈球着实可恶,本属于我郭胜的风光,却被他从中作梗,错失机会。看来这次回宫以后,要找个机会将他拉下台才行。”
接着他又转头问郭肥,“这吴咏有何来历?与咱们郭家可有牵连?”
郭肥不敢有所隐瞒,当即便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都一一说出来。
“这吴咏是五姓家族吴家的后人,叔父应该也知道当年他们五姓联里的事情。吴咏的祖父就是当年第一批去联里的人,后来死在战场上。吴咏的父亲因为洛阳的太学事件,在狱中落下病根,回家不久便去世了。”
郭胜楞了一下,急忙问道:“他母亲可是叫郭怜?咱们广明乡槐荫里人!”
郭肥点头之后,又摇摇头,“他母亲确实姓郭,至于其他的情况,侄儿也不清楚。听说她母亲曾改嫁过一次,后来继夫病亡,因为没有儿子,她被夫家的兄弟排挤,只好回到娘家,不想又遭到娘家人的冷落,无奈之下便带着继女和两个女儿去到吴咏那边。”
这时郭朋插话道:“是郭怜没错了,也只有她那见利忘义的父母兄弟才能干出这种事!这两件事闹得乡里皆知,为此,乡三老还几次到槐荫里说教。”
郭母这时也是呵呵一笑道:“原来这吴咏就是郭怜的孩子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了。怜娘小的时候,还经常到咱们家玩呢。我记得他夫君出事的时候,还哭着求我帮忙,最后还是老二在宫中托关系才将他夫君从牢中捞出来。”
郭胜听了这话,心中的阴郁之气顿时消散一空,对着郭肥吩咐道:“你去将吴咏喊来,我见见他。”
郭肥点点头,心情舒畅地去请吴咏了。他自己都没想到吴咏竟跟郭家还有渊源。
等郭肥再次回到主屋,身后赫然跟着吴咏。
吴咏一进屋,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齐刷刷投注到他身上。
吴咏并没有表现出慌张的神情来,只见他端着一碗面食,走到郭母面前,朗声道:“小子吴咏给老夫人拜寿了,以此长寿面,祝您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长寿面?这是什么吃食?
众人大眼瞪小眼,一脸懵圈。他们没想到吴咏这个时候还端来一道吃食。
郭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