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又能有多少收入!我这些天给人家做宴席,每日都不少于一百钱的收入,可比种田轻松多了。”
“你,你……”朱父指着朱旺哆嗦半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是要气死我啊!”朱旺见自己把父亲气得够呛,也不敢顶嘴了,耸搭着脑袋,向两边瞥去,正巧看到吴咏骑马过来,立刻就来了精神,朝吴咏那边大声喊道:“吴咏,你来找我可是有事?我这就跟你一起回去。”
“我只是路过这里,一会还要种我家的地呢,可不是来找你的。”吴咏嘿嘿笑道。
朱旺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有气无力地开口道:“种地有什么好的,不仅累,还挣得少,哪有咱们去给人家做宴席逍遥快活。不仅有钱拿,还可以敞开了吃,想吃多少吃多少,也没人管。”他这话一说完,就再次把朱父的火气点起来了。
只见朱父朝着朱旺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然后又踹了他一脚,这才怒吼道:“我怎么生了一个你这么个玩意,一天天地就知道好吃懒做,不想着守好自家的祖业,就知道异想天开。你也不想想,你给人家做宴席,还能做一辈子不成!”
“那也比种地强!至少我能养活一家人,吃穿不愁!不像以前,还要借粮维持度日。”朱旺也被打出了火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朱父打骂,但嘴上还是有些不服气。
“你还敢嘴硬,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毕竟是自己亲儿子,朱父虽然被他气得不轻,也没敢下重手。
吴咏这时也不好骑在马上看戏了,只能下马,拦住朱父,劝道:“叔父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年轻人嘛,坚持自己的想法,也是无可厚非的。”他自己如今才十二岁,却老气横秋地说比他大几岁的朱旺是年轻人,颇有一副违和感的画面。
不过朱父却十分给他面子,当即就停下手,叹息道:“若是他能有贤侄的万一,我就算死也能瞑目了。可气的就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嚷嚷着挣钱雇人种地,岂不可悲!”见朱旺还想反驳,朱父瞪了他一眼,继续开口道:“你是没吃过亏,不明白人心险恶,真以为挣了几个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可知若不是五姓家主在里面斡旋,你们别说给人做宴席,早就被官府抓起来关牢里了。”吴咏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事,急忙追问原因。
朱父为了让朱旺长些记性,也没隐瞒,三言两语说了事情的经过。吴咏这时才知道,时下的规矩是非常多的。
不是你说可以做宴席就能做宴席的,很多事情都需要到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