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都没有想出一个好法子。
到最后,以桓齮的惨痛落败而草草收场。
可以说,那场战争,是秦国最不应该打,也是最不应该惨败的一场战争。
桓齮对阵项燕,其最终结果,直接导致大秦损失了些许元气,令一统天下的步伐,迟缓多年。
“父王,您又想起了一些往事?”
嬴庆看到,他的父王,其神情有些沉思,似想起一段过往。
那种眼神,透露出来的力量,似乎可以穿透岁月长河,将人带往了那段金戈铁马的岁月,让人流连忘返。
曾经的每一场血战,似乎都快速的在嬴渊的眼神或者脑海中飘然而过,犹如走马观花一般。
“哪有那么多的往事?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嬴渊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似乎真的有些老了。
腰板没有以前直了。
也留起了长长的胡须。
面容看上去,也多了许多皱纹。
就连那两条臂膀,看上去都没有以前壮实了。
可就是这样的嬴渊,在秦国境内,也没有人敢来招惹。
齐王即使老了,可世人还记得,他曾经乃是秦国的冠军侯!有史以来、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位,独一无二的冠军侯!
“不甘心?”
嬴庆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按理来说,自己的父王此刻已经算是做下了常人一生都难以企及的功绩。
不说文房四宝以及马镫。
单说扫荡各国。
后世人若是提及,是谁一统了天下,第一位想到的就是秦始皇,而第二位,就是王翦与嬴渊,他们师徒二人,不分先后。
“是啊,不甘心。”
嬴渊负手而立。
面对着眼前的一张韩国地图。
似乎,他又想起了当年那个,敢在吕不韦巅峰时期就与其对抗的少年郎。
他感觉自己变了。
曾经的胆气没了。
剩下的,除了一副与比少年郎苍老一点儿的空壳之外,就只有无穷无尽的殚精竭虑与瞻前顾后了。
嬴庆没有开口说话,他继续听着自己的父王说道:“庆儿,牺牲了无数人,才建立起来的一个崭新国度,你说,怎么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党阀林立,各派反秦势力勾结在一起,无论民生还是军事,都堪称一塌糊涂,所谓盛世,也不过是世人强行涂抹上去的一层伪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