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顿了顿,略微稳定住了情绪,开口劝道:“少爷,此事恐怕不妥,还是请您再……”
他目光诚恳,然而尹墨已经决定了的事怎么会听他的劝?
“傅斯。”尹墨语气瞬间冷了几分。
随后手中把玩着已然空了的茶杯,淡淡说道:“你逾矩了。”
傅斯倏然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言,起身告退:“属下这就去办。”
鲁水秀此时正待在家里,是一步都不敢出门了,她没想到原本她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对唐年来说是如此不值一提。
她的目的也一个都没有达成。
不仅如此,她的笑话恐怕已经人尽皆知,她不仅不敢去唐年的铺子,她连房间大门也不敢跨出去。
她更不敢想象,外面那些人见到她,会怎样嘲笑她。
屋外的街上车水马龙,路人行色匆匆,好一派热闹景象,而鲁水秀只敢缩在窗子后面。
她害怕那些人知道这是她的屋子,如果他们知道了,说不定连路过时都会对这里投来鄙夷的目光。
她呆呆地坐在窗前,目光呆滞,脑子里闪过了很多东西,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鲁水秀怀疑地从窗外看去,一群人正从她的窗下经过,有七八个人,打头的是一个青年。
忽地,那青年抬起了头,鲁水秀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她总觉得那青年看见了她,似乎还对她笑了一下!
难道是来找她的?
鲁水秀紧张地咽咽口水,深吸几口气,小心翼翼再度走到窗前,那伙人已然失去了踪影。
“呼……”正待鲁水秀松了口气之时,门外却倏然突兀地传来了敲门声。
惊得她那口没舒出口的气又吞了回去,把她呛了正着,咳嗽了老半天。
“鲁姑娘,还请你开门吧。”傅斯在门外,负手而立。
鲁水秀咬咬牙,都怪这该死的敲门声,害得她现在连装作不在家都不行。
“你是谁?”鲁水秀故作镇定地问着。
听声音她根本就不熟悉,而她打小便没爹没娘,没什么亲戚,总会有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来找她?
脑海里面只能想起前天的那件事情,莫不是唐年找了人来报复自己?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脏病砰砰直跳,眸子之中瞬间多了几分慌乱。
“你开门不就知道了么?”傅斯笑了笑,可是语气之间却带着丝丝冷漠。
鲁水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