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齐壶本来就是个热心肠,性格又极其乐观的问题,怎会因为这点小事又无趣就退缩呢?
而且眼下他能说的上话的,好像就只有眼前这一个男人——傅斯了。
一旁的那些侍卫看起来脸色冰冷,就不像是能够搭得上话的,而唐年和顾临两个人又卿卿我我,看起来让他心里不大舒服。
好似在欺负谁没个媳妇儿似的。
当他心里刚默默然念完了这句话后,这才重重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扇子,朝着自己扇了过来。
仔细想想自己好像还真没媳妇儿。
这一路上也实在是太过于无聊了,于是没过多久他又再一次鼓起勇气,对着一旁的傅斯打声招呼。
“我原先乃是行医之人,你一直都是干这行的吗?”
他说完以后,便用带着丝丝疑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傅斯。
傅斯见着他如此喋喋不休地纠缠着自己,终于侧眸望了他一眼。
但这齐壶毕竟是唐姑娘和顾临的好朋友,他自然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若是明确的拒绝又显得不太礼貌,只好对着他点点头说道:“是的,我打小就一直习武,保护周遭人的安全。”
他本来是看着顾临和唐年的面子上,所以才多说了一句。
没想到齐壶见他来了兴致,眼眸之中瞬间泛起了几丝光亮,高兴地把扇子一拍说道:“我也想习武,要不然得空,你教教我武功吧。”
仔细想想自己原先在家中时无忧无虑不愁吃不愁穿,他真的是一点东西都不会。
小时练书时也不好练书,后来长大了,又不怎么想要去习武。
直到后来遇到师傅,这才终于钻研了一门技术,那边是医术。
如果自己会一点皮毛的话,倒也不至于沦落至此,被人追踪到如此地步。
傅斯满眸无奈,但只好应了下来,对着他点点头说道:“若你想学,我教你便是,只不过习武特别难,免不了会伤筋动骨。”
本来听着前半句时齐壶的脸上已经绽放出了丝微笑,可听到后面这“伤筋动骨”四个字时,齐壶脸上的微笑瞬间在一瞬间僵住了。
他平生最怕的就是受什么皮肉苦,一想到这里,他只好连连摇了摇头,尴尬的说道:“算了算了,不用了不用了,多谢傅兄的好意。”
傅斯见他如此,心中倒不禁觉得有几分有趣,毛中也泛起了丝丝的兴致。
见着傅斯那意味不明的脸色,齐壶还以为他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