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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将北冥瞮那面写着男性自尊的脸反复摩擦。
“记得用心些,折了一朵,我就从你身上找回来一次。”程迦蓝似是惋惜,语气隽永。
闻言,北冥瞮深吸一口气,好极了,这小豹子现在也会反口咬人了?
他总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
“叩叩。”
“进。”程迦蓝心情不要太苏爽,声调微扬,北冥瞮在她身后怒极反笑。
最近这段时间,每每两人交锋,她竟都占了下风,眼下机会就摆在面前,她自会物尽其用。
“哒。”佣人们将玻璃花樽抬进书房,看向北冥瞮的眼神有些意犹未尽,虽说祖宅内修剪花草的并非没有男性,可
如同大姑娘般坐在房内熏香品茶的修花男人,他们当真是第一次见。
算是开了眼界。
“嚓--”北冥瞮勾起唇角,目光扫视着面前的佣人,手指立刻动作剪刀拔开的弧度极大,且万分利落,灼目的光刃反射进眼底,所有人只有一个想法:
吾命休矣!
睨着行为狂戾的男人,程迦蓝唇角止不住抽搐着,真成!
“出去吧。”程迦蓝开口,从深渊中解脱出的一众佣人撒丫子就跑,活脱脱北冥瞮是个变态。
与玻璃花樽大眼瞪小眼,北冥瞮额两侧的青筋鼓动着。
此刻,他终于记起程迦蓝方才警告自己的话,熟悉感究竟从哪里来?
那句话,分明是自己将这束勿忘我送她时的告诫。
在这里等着自己呢是吧?
捏住剪刀刀柄,北冥瞮有些头痛,他从没有做过这种女儿家的事情,大掌握着精致小巧的剪刀,显得有些憋屈。
施展不开的模样,单单是看着束缚感都极强,更何况,当事人的感觉了。
花,是经由他手送出去的,北冥瞮依稀记得当初程迦蓝眼底的惊愕。
她掩饰得完美,但却丝毫不妨碍北冥瞮探出她的喜欢。
距离这束勿忘我送出的时间相隔已久,除去并无原始的活力之外,剩余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一看便知,是得了主人精心呵护。
剪刀伸向其中一枝有些斜出的花朵,即将下剪的那瞬,北冥瞮微微咬住牙关。
男人这幅模样映入程迦蓝眼底,他在紧张?
“怎么,不动手么?”程迦蓝的目的达到了,一朝报仇雪恨,连同语调也一并变得轻扬起来,听得北冥瞮心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