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口,那就是杀招。
“客人等了很久吧。”程迦蓝笑得皎洁,她一直在房间,从未与对方打过照面,哪怕,这人清楚她在家中,但此话没办法摊在台面上说。
“不错,客人来得急,舅舅和你又忙着,倒是其他人忙前忙后。”
“都辛苦了。”话落,程迦蓝猛然间想起些什么,对着所有佣人好言悦色,没错,她想起了一直被迫受苦的佣人,至于江怀逸......
没有舍得给一个字。
全程以客人隔开关系,连名字都没有兴致打听。
狂浪的作风像极了男子,与那副面孔全无半点相似之处。
一个女人压得男人抬不起头。
舅甥二人配合默契,程迦蓝的眼神与话语全程只落在了程望熙与北冥瞮身上,一句接着一句,江怀逸想要开口却根本插不进来。
垂在身侧的手动了一下,江怀逸重新扬起浅笑,只是笑意又淡了些。
“不辛苦大小姐,还是要以您的事情为重。”此情此景下,唯有刘叔有这个资格与定力开口回应。
“说得不错,但我素来招待人没有分寸,舅舅怎么也忘记了?”忽然,程迦蓝将矛头直指程望熙,后者眉眼寡淡。
“我这么忙,还要费心去记这些东西?”程望熙冷哼。
“也是,那不如让阿励帮帮您吧,我也好事后跟着学学。”程迦蓝身姿挺拔,直接将问题推给了北冥瞮。
城内人人尽知:
程家大小姐,与她的保镖打得火热,且极为宠爱那保镖,这......让保镖兼男人来招待求娶者,于男人而言,这等耻辱,无异于被砍掉命根子。
“好,大小姐放心。”
“记得好生招待客人,你的一言一行代表了我,不要让我失望。”
“属下明白。”北冥瞮定定看着她,烟嗓性感,沉醉如经年佳酿,利眸中情愫四射,强势锁魂,爱欲埋于骨髓却从双眼中恣意迸出。
那双眸子,好似含着高度数灼喉滋味的伏特加,直勾勾地锁住程迦蓝,就如同......
渴望着程迦蓝以红唇轻启的方式来品品这烈酒有多醉人。
直到现在,除去第一眼与江怀逸无疑碰撞外,他与程迦蓝一般,没有再给江怀逸一记眼神。
同时,心中好笑,话说得非常漂亮,好生招待也叫人听得很舒服。
就是,态度这么友善,竟也不让客人坐下说话。
甚至,连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