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想要如何显而易见。
定是想要步步生吞了整座城为自己所用!
“查不到,你们也不必活着回来见我了。”江怀逸抬手扶着框镜,声音清凉。
祖宅。
“呲呲-”拿着喷壶,程迦蓝正在打理花枝。
“都打听到什么了?”
“消息单一,就是......传得很凶。”听到程迦蓝的询问,下人神色尴尬。
“说吧。”
“外面说秦先生妒忌成性,见不得任何人近了您的身,且不知礼数不懂分寸,不......”
“呵。”程迦蓝莞尔,浅笑声在室内很空灵。
“大小姐,外面的人嘴巴脏,您不要介意。”下人微微汗颜,虽说他们都觉得这番话并无不妥,只是秦先生是大小姐的人,他们哪里敢开口鞭策?
“至于那位江先生现在也是名声全无。”
“之前,拿进祖宅的所有东西已被砸碎,都知道......这是秦先生的命令,所以不少人都在看笑话,说江先生当不得大用竟然被一个保镖掐住七寸......”气氛凝滞,冷得彻骨,下人知趣儿的没有再作声。
“通知下面的人,直接传话出去,程家的保镖就是程家自己人,今后谁再见到秦先生,都要恭恭敬敬。”
“咔。”剪刀利落地剪下一束旁枝,清脆果决的声音莫名令人心跳加快。
前一番话,程迦蓝表示赞同,她男人善妒又记仇,这点她领教过无数次了。
但后面的话么......
她很不喜欢。
她程迦蓝的人,她要捧着,谁敢多说一句?
“对了大小姐,devil公会的人有意开始着手彻查运输线了。”
“什么时候?”程迦蓝淡淡回问。
“就这几日的事情,老爷貌似不想让您知道。”
闻言,程迦蓝轻轻挑了下眉峰,她舅舅当然不会主动透露口风,如此秘辛握死了才能保命,岂会大咧咧地告诉她?
半晌。
“您,不动手么?”
“现在还没有心情,看情况再议吧。”程迦蓝声音慵懒。
天色骤转,暮色苍凉,再无赤日之下的火热气息,总署,董鹤鸣正眼巴巴地等着某个大佬到来。
“呵,您来啦,快坐快坐。”
“何事?”北冥瞮哼笑着,深眸定睛看着董鹤鸣,叫人无处遁形。
“怎么,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