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但在杨震的怒视之下,只能心有不甘的挪开位置的小虎子,一屁股坐到杨震的身边,从衣兜里面掏出了一个比婴儿拳头大不了多少的窝头塞到杨震的手中道:“我知道你不甘心。说实在得我也不甘心。咱们都是军人,没有人愿意当这个俘虏,更何况还是当这些小鬼子的俘虏?”
“但咱们不能鲁莽,更不能冲动的轻易去寻死。我看的出,你们十八集团军的这些人中你的职务最高。就算是为了你的弟兄们,你也应该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我们才能有办法。”
从眼前的这个人的话中,杨震知道了自己现在这个身份昏迷的原因。原来自己这个身份的前身不甘心被俘,在列车停靠在一个小站上补充物资的时候,也许是试图逃跑,也许是想要有意激怒日军干掉自己,趁着押车的日军往车上送饭的时候试图跳车,结果被日军一枪托子砸在脑袋上。若不是大伙及时将他抢下来,想来以日军一贯的残暴性格,是不会介意在给他补上一刺刀的。甚至弄不好还会连一刺刀都省下了,将他丢给随车携带用来协助押解的那十余条狼狗做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