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峰不给他差事,他主动抢差事都不行。
有人针对他,毋庸置疑。
以张家的家世,以及在朝中影响力,敢针对他张五郎的人只能来自于宫里,那个男人,元康帝。
元康帝肯定不会直接授意绣衣卫如何做。
但,绣衣卫是元康帝的爪牙之一,仅次于金吾卫,必然会体贴上意,将排斥张五郎一事办得漂漂亮亮。
张五郎有力无处使,有气没处发,憋屈啊!
离开绣衣卫?
那是不可能的,死都不会离开。除非升官发财。
不给他差事,他就当个纨绔,每天点个卯,然后走人喝花酒去。
刘珩来找他,正好表兄弟一起去喝花酒。
“你就是太严肃了,喝花酒就得开开心心。花钱的是大爷!”
张五郎劝刘珩想开些,别被俗世烦恼给影响了。
刘珩笑了笑,“你倒是潇洒,当真一点都不担心。”
“担心有用吗?”
张五郎眼睛盯着楼台上娇娘表演歌舞,眼神却极为明亮,并无半点醉意,也没有陷入美色诱惑中。
看似是个花花公子,玩世不恭,实则心里头比谁都想得明白。
他喝了杯中酒,“家里准备给我说门亲事,看了好几家。”
他语气清淡,自个的婚事,他是一点都不操心,好像无所谓。
刘珩说道:“你是该早日娶妻。”
“那你呢?”
“我还早。”
“不早了。薛贵妃正忙着为刘璞选秀,说要选一个真正的名门闺秀。下旬,薛家办酒席,邀请城中各大世家闺秀出席,连我们张家的姑娘都收到了请帖。动静闹得这么大,看样子贵妃娘娘很着急抱孙子。”
刘珩语气淡漠地说道:“新平也收到了请帖,薛家请她去喝酒。”
“新平表妹也可怜,高家好死不死撞在枪口上。”张五郎躺了一句。
刘珩轻声说道:“高家的事情,大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太仆寺上下贪墨,从太祖那会起就成了定例。那个位置本就是功勋后代们轮流坐。高家此次出事,显然是有人故意针对,在父皇耳边吹了风。”
张五郎挑眉,“你知道就好!死了一个康兴发,形势并没有变好,头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