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言之凿凿,睫毛上还带着泪花,要不是知晓她的脾性,秦致逸都快信了,听她继续说道,“臣妾已经是皇上的贤妃了,按照景王所说,如此行为就是私通,臣妾不过是后宫一小小女子,就算私通的是景王,一旦事发东窗也没人能保住臣妾,臣妾何苦去做这些?”
“臣妾又不是无宠!”
“何况臣妾身后还有偌大一个沈家,臣妾就是不顾自己,也不可能不顾家人啊!”说着,沈芙玉还在抹眼泪,回头怒视景王道,“景王,本宫不管你是吃醉了酒无心的,还是说怎样,你这样说,分明就是污蔑本宫清白,是要把本宫往死里逼啊!”
女子贞洁最重要,一女不事二夫,真要有这样不贞洁的女子出现,在大巽民间,那都是要浸猪笼的,宫中也好不到哪里去,以往宫里也不是没有因为寂寞而与禁军勾搭在一处的,被发现的时候,都有孕快七月了,扒光了衣服被棍棒打落胎儿,最后处以极刑死掉的!
如此一幕看去,沈芙玉明摆着处于弱势,毕竟她只是一个女人,女人能做什么呢?她们没有能力反抗,也没有什么胆量背叛,她们只是女人。
景王这才意识到不对,看着沈芙玉柔柔弱弱的可怜模样,再想着自己那番咄咄逼人,旁人怎么看,都是沈芙玉说的话更令人可信,毕竟她都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了,又是宠妃,有什么必要去做这种事情呢?
“皇兄,臣弟真的没有做过。”可事到如今,景王好像除了这一句话,辩解不出其他,只得说道,“臣弟是有些吃醉了酒,可天地良心,臣弟从未对贤妃有任何非分之举,更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只是与侍从闲聊之中,聊到了两句,就被跟过来的贤妃娘娘误会成本王对她有意,可这简直荒唐!”
“够了!”
秦致逸却打断了他的话,他拉着沈芙玉道身边,看着景王道:“朕问你,你可曾做过什么?”
“臣弟没有,臣弟也不敢!”
沈芙玉站在景王身后,还带着泪花的眼睛泛着光,宣誓着自己的胜利!
“你最好没有。”秦致逸看着沈芙玉那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心中忍不住叹气,真是麻烦,也不知她搞这一出到底为了什么,他出来透个气也要来解决麻烦,真是烦死了,“朕就只当你是吃醉了酒,说了两句浑话,下不为例。”
景王想说什么,可是看着秦致逸坚决的态度,选择闭口不言,这哑巴亏他是不吃也得吃。
秦致逸摆明了就是偏袒了沈芙玉,事情再细细纠缠下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