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躲避裁决殿的追杀,他们的包围圈口子一直追的很紧,我本来是想赌一把强行突破的,但是后来看到了你,我忽然就不急了。”
“你果然和我关系匪浅。”宁渊叹息道:“难怪我感觉一直活在你的阴影里。”
“那是你自己在藏后手吧。”落落漫不经心地揭穿道:“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想起了一些东西,只不过一直不肯暴露,还要故意装作被我和薇薇安耍得无可奈何的样子好让我们掉以轻心?”
宁大师脸色一僵,末了这才有些无可奈何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你决心彻底依靠我来对付薇薇安那一刻。”落落饶有兴趣地回道:“你原先的性子可是不会把身家性命都放在别人手里的。”
“我很好奇,恢复了有多少?”
“没多少,就一些关于薇薇安的记忆碎片。”宁渊叹息道:“你果然很了解我。”
“当然,不过我现在更好奇的是…你怎么恢复的?”
宁大师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不自然,挪开了视线想要带过这个话题:“也没什么…就是薇薇安出现之后…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了一些。”
“不会是亲亲抱抱之后就恢复了一点吧?”落落点头了然道:“那这么看来,恢复全部记忆的最佳方式岂不是…”
“……”
宁渊的脸色更黑了:“不知道就别瞎说。”
“那你和我亲吻的时候有没有想起关于我的记忆?”女孩漂亮的脸庞上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意:“还是说光亲亲的程度不太够?”
“没有。”宁渊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而且我们当时是在定下互相坦诚的契约,不算亲吻。”
“那就是说程度不够了。”
这不是废话,连舌头都没伸算什么亲亲!
“不说这个…你留在我身体里的种子什么时候取出来?”宁渊眼看越描越黑,试着转移话题道:“现在我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这种形式来坦诚了吧?”
“嗯,是这么个道理,不过那个种子是你和我一起学习杀人术的入门钥匙,你确定要现在取出来吗?”
宁渊闻言有些犹豫,他有些馋落落的种子,又有些担心会不会受它的影响。两相纠结之下他沉吟许久,试探性地问道:
“那种修炼…离开了你我也能独自进行吗?”
“当然不行。”
宁大师:“……”
这特么叫什么给我自由,你这分明是又让我馋你种子又放我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