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兄长,不劳相送,我这就带着他们离开!”
“哎,你离开可以,但是得把君君跟那小子留下来;他现在中了毒又受了伤,若是轻易转移,只怕会伤上加伤;虽说我当年就瞧不上你,但是甭管怎么说,他们几个都是我三妹的骨血,我们陈家不能不管。”
说起来……的确好像大舅舅一向就不怎么喜欢卫承弼;但是究竟为什么呢?
卫君拂歪着头,看着卫承弼如此吃瘪却不敢造次的表情,心中的舒畅愉悦不可比拟。
回头看了一眼榻上的卫明杰,他也是脸色比之以前淡漠了许多:“爹请回吧!等我伤势好了,自会回府去的。”
“那你……就好好养伤,等伤好了,一定快点儿回来。”
“四哥哥,娇娇在家等着你!”
原本和缓的眼神,却在听到卫娇娇补充的这一句话之后,竟然开始有些狰狞,吓得卫娇娇下意识躲到了卫承弼的身后,再不敢出声……
死一般沉寂的皇撵轱辘转动着,惠景帝一路上却闭眼假寐,一言未发。
越是如此,与他同乘一车的景云天越是如坐针毡。
他不知道第几百次舔舐着那快要破了皮的嘴唇,终于得来了惠景帝的开口。
“云天,你跟卫家那个庶出的女儿何时认识的?”
心,咯噔一下,景云天慌忙说道:“父皇,儿臣与她从未谋面,今日是初次……”
威严的虎目圆瞪,惠景帝:“你敢欺瞒朕?”
景云天顾不上此刻颠簸的马车,一下跪在惠景帝身下:“儿臣,儿臣……”
“你以为朕是瞎了吗?还不跟我说实话?”
“父皇容禀,我与娇娇初识与护国寺,当时她正在为左相的大夫人点长明灯;一个与她非亲非故之人,她却视若生母悉心供奉了多年,相较之下,那卫家大夫人所出的五小姐却对生母置若罔闻,此等女子,简直可恶,可恨!”
“蠢货,就因为看到了这些表象,你就对那样一个女人动了心思?今日还如此大费周折将朕哄骗出宫来?”
不,这不是他们今天让皇帝出宫的首要任务;毕竟他的婚事,还是要先让母后点头才是;他们这次主要是想要借助皇帝之手,铲除那个无法拉拢的不识相的陈国公府,却不成想除了偏差……
低垂的脑袋,所有的憎恶全都落在了卫君拂的身上,正想着今后要如何除掉那个小贱人的时候,忽而头顶上传来一声冷漠训诫:“云天,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