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了个喷嚏,瑜飞慌了手脚:“公子,您着凉了?”
摆摆手,“无碍,就是突然背脊一阵恶寒,现在没事儿了。”
“公子,我说咱们家五小姐真是聪明,那是一点就透,这一次,宫里那位终于知道六皇子是个什么德行了吧?”
可卫景谌却眼底幽幽,他放下手中的书,叹息着说道:“我留下那封信不过就是怕君儿在卫娇娇那儿吃了亏,谁承想那丫头天大的胆子,连六皇子也敢得罪,怕是以后……要在她身边加派人手保护了。”
果然,说什么来什么,第二天早朝上,有人直接参了陈国公府一本。
原本就对六皇子之事心存芥蒂的惠景帝,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人,面沉似水:“兵部,你何事参他陈国公府?”
“皇上,臣听闻,此次军马之事,乃是陈国公府擅自动用了民间偏方,按照我朝律法,军马需得以士兵同等待遇,如此,该是御马署的官员前去救治,陈国公如此,是明知故犯,是藐视皇权,是以下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