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如流。站在舞台上的她,背后仿佛长出双翅膀,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他心动和耀眼的光芒。
“正好碰巧。”
第一轮竞赛都是很基础的生活常识,问到她的那部分全是关于农业。对于城市小孩来讲,农作物播种、胶水、施肥、收获等一系列问题当然陌生,那些题目显然困难。但前世今生她都种过很长时间地,做太久,农业上的事已经烙印在她灵魂深处,成为一种本能。
“跟我爸卖煎饼果子前,每年我都跟着他们下地。后来看书多了,原理更记得很牢。”
杜奇没说话,单手扶着方向盘,右手牵起她作收,在她手掌心来回摩挲,似乎在找寻种田时遗留的老茧。
上辈子她手上一直有层厚茧,那是大学前十八岁人生中过分劳累烙印在身上的痕迹。那时候赵大伟知道,但他从来视而不见。偶尔提起时,也只会说“我妈手上茧子比你还厚,你这样不算丑”。当时她觉得安慰之言甜蜜,现在回想起来,赵大伟不过是心疼他亲妈。
这辈子本来也有,后来二次改造时被元宝消掉了。没想到光滑的手,又能让阿奇想起这点。
大拇指划过五指的枝桠,微微麻痒的感觉让她如触电般。她忙缩回来,看向窗外顺着风问道。
“没有啦。”
“我只不过是想牵你。”
边说着,他五指顺着刚才探测好的位置撑开她左手,与她十指相扣。沿着大马路向前开,车内传来六点的报时声,公路两侧路灯自北向南依次亮起,伴随着行驶的越野车,如一场璀璨的灯光表演。
“曼曼,我喜欢你。”
“阿奇,我也是。”
王曼点头朝前方看去,越野车路过□□广场,广场上从金水桥到□□像,景观灯依次亮起。夕阳下古老的故宫装扮上新时代的灯火,踏着时光洪流以一种全新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
路灯继续渐次亮起,灯光延伸处,灯火辉煌中,似乎整个城市都在庆贺她得天独厚的爱情。
王曼扭头看向杜奇,黄昏中他的轮廓染上一层金色,一张刀削面上是罕见的温柔。仰望天空日月同辉,她突然想起军营山顶看日出的那个早晨,那时月亮还未完全落下,伴随着红日初升,空旷的山顶,古老的玄武岩上,似乎自开天辟地起,亘古的天地间只剩下他和她。
“我也是爱你。”
心跳如雷中她确定了,全世界六十亿人口的茫茫海洋中,她要找的就是这个人。
曼曼说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