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不归路,并且无数次鄙视王曼没有远大志向,一张毒舌说得王曼屡屡想把它扔福尔马林里“永垂不朽”。
“曼曼,你不认识我了?”
甜糯中夹杂着吃惊和小愤怒的声音,成功将王曼拉出回忆。原来她站在门边,盯着君陶陶愣神起来。
“怎么可能不认识你,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来?”
君陶陶走进来,见门口没合适拖鞋,干脆直接穿袜子踩在地板上。
“你穿我的鞋吧。”
“不用,你家地面都反光,比我穿着鞋还干净。”
王家父女俩普遍有轻微洁癖,但是又脾气好忍耐力超强,两相结合具体表现为忍得了别人脏,但受不了自己有一点不干净。刚虞虹出去上班后,王继周多动症般地洗干净墩布,里里外外擦一遍。一直擦到反光,他才心满意足地洗澡换衣服跑工商局。
“刚搬来我爸稍微打扫下,快坐下,地上挺凉。”
君陶陶踩着地毯,随意地坐到沙发上:“你说这两天搬过来,我天天来看。昨天这里关着门,今天开门,我就知道你来了。”
“呀,你天天都来?”
王曼有点小感动,君陶陶还真是热情。
“反正又不麻烦,我家就住这前面。你从哪个门进来的?你家门口对面那大门,进来第二排那个院里养小乌龟的就是我家。”
她有印象,因为进来时第一眼就看到那家院里的假山和小水池。假山大概两米高,上面长着层青苔,青苔间微微有水流下来,山下水池也不足两平米。景观虽然不大,但是十足精致。
然后再过三排就是虞阿姨分到的小院,的确离着不远,吃完饭随便遛个弯也就到了。
“我这么盼着你来,刚你都不给我开门。”君陶陶鼓着腮帮子,一双杏眼圆鼓鼓地,即便生气也可爱到让人想捏一把。
“让我猜猜,是不是你忘记给我带礼物,所以不敢开门?”
那点小感动全都消散,王曼点下她小鼻子:“忘记给你带怎么样?”
“啊?”
君陶陶肩膀耷拉下来:“我期待那么久,曼曼你真不够意思。”
“怎么可能忘记给你带,保证你喜欢,稍等下哈。”
进了自己卧室,王曼从空间中拿出那套书。元宝虽然毒舌点,但办事效率一流,她买来的书已经被全部改好,并且抹去了出版社印记。
“你最喜欢的,我找了好久。”
君陶陶接过来,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