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看见纪城严现在浑身低气压,阮小溪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年头:前世的事真的只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吗?一阵悠扬的铃声响起,阮小溪的手机打进来一个电话。
是阮母打给阮小溪的。
“喂,妈妈。”
阮小溪看一眼已经在工作的纪城严,走出书房接起了电话。
“小溪哪,你出院也不知道和妈妈说一声,妈妈好去给你庆祝一下出院啊。”
电话里阮母的声音中有些歉疚。
“没关系的,妈妈,我现在很好。”
嘴上客气的说着,但阮小溪对于阮父和阮母,心里其实是有些怨气的。
当初他们的行为无异于是卖女儿,这让她心理上根本接受不了。
“那就好,那就好……小溪啊,妈妈不知道你和纪城严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若是你有什么委屈,别憋在心里,和妈妈说说,妈妈虽然可能帮不了你什么,但说出来之后心情总归是好些的……”
阮母唠唠叨叨的说着劝慰的话,阮小溪听在心里却是觉得怎么也不舒服。
阮母的性子有些软,这让以前常年在外一个人生活的阮小溪有些不适应,短短的时间里还没学会该怎么和她更好的相处。
“妈妈,我和纪城严……”
还不等阮小溪说完,对面就传来了阮父的声音。
“阮小溪,纪家什么样的地位,我们家什么样的地位,这你都清楚,也不用我多说。
你是纪城严的未婚妻,是纪家未过门的儿媳妇,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就不能和以前一样随意了,做事之前你得先考虑清楚对自己对家里什么后果。”
阮父一脸严肃的对阮小溪说教一通。
“……”
阮小溪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突然被劈头盖脸说了一顿,有些生气,又有些无语,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阮小溪,说话!”
阮父觉得自己很认真的在教阮小溪为人处事之事,但却听不到阮小溪的回答,觉得自己的权威有些受到挑战。
“嗯,知道了,没什么事情我就挂了,纪城严在叫我。”
阮小溪知道自己说挂电话阮父肯定是不愉的,那就只好搬出纪城严让他闭嘴了。
终于耳根清净的阮小溪站在走廊尽头呆呆的看着窗外的花园。
午休时纪城严例行把阮小溪当做抱枕,安静的像两只孤独的受伤的小兽互相依偎着舔舐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