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我爷爷的死跟他们有没有关系。”
他低垂着头,声音也低沉了下来,“我也始终都没有派人去查过。”
“直到后来看到爷爷的遗嘱,似乎一切都非常顺其自然的,爷爷把所有的股份都转给了我。”
纪城严依旧低着头,声音也毫无起伏。
他一直到说完这句话,然后沉默了下来。
整个车厢内突然陷入沉静,只剩下车窗外凛冽的风不断的灌进来。
阮小溪愣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听到的会是这样一个故事。
一个利欲熏心的母亲,一个不太懂得什么反抗的父亲,和一个年幼无知的孩子。
她看着此时低着头沉默在黑暗里的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说安慰的话,该怎么安慰呢?阮小溪转过头看向了窗外,窗外霓,虹满街,车水马龙,每个人都行色匆匆,穿梭在这座巨大的城市里,或得意,或失意。
似乎每个人都有一幅想让别人看到的样子,而这些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你如果不去了解,那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副皮囊下,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灵魂。
阮小溪收回视线,叹了口气:“有点冷,把窗户关上吧。”
纪城严抬起头看她一眼,然后慢慢关上了窗户,把空调开到了最足。
然后慢吞吞的开始系安全带。
“我不管别人是怎么看你,但是你对我非常重要。”
阮小溪伸手握住他系安全带的手:“你对我重要,没有任何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你是你。”
纪城严终于抬起头来,认认真真的看了她一眼,看见她眼睛深处的光火和点点笑意,然后反过手来握住她的手:“我知道,所以这也是我这么多年为什么一直在寻找你的原因。”
在孤儿院的那段时间,其实说起来也算是他过的很快乐的时间。
他所收获到的别人对他的好,也都是真心实意的对他好,而跟后来他回到家以后那些所谓的朋友对他的好都不一样。
阮小溪那时对他好,只是因为他是他。
可能是因为两个人今天晚上谈的话题太过沉重了,回到别墅以后,两个人也都小溪静静的,没有再多说什么异常沉默,洗了澡就睡觉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阮小溪除了正常配合宣传和培训以外,倒也没有什么别的事。
于是她也开始专心在准备寒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