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止言不以为然,掠过他要回包厢。
被他喊住了:“陆止言。”
他顿住脚步,回头看他。
纪城严弹了一下烟灰,抬眸看他:“阮小溪出事了你知道吗?”陆止言其实隐约猜到了他会这么问,笑了笑:“不知道。”
“别跟我装了。”
“不信就算了。”
他不理他,转头要走。
“她在哪?”
“你能不能别每次找不到她就来问我?”
“说。”
“我不知道。”
他头都没回。
纪城严怎么可能信他,问道:“既然不知道,我告诉你她出事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陆止言回了头看他:“我为什么要担心,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她是你的未婚妻吗?”
“我倒是不知道陆总什么时候这么有礼义廉耻了。”
音色偏低。
他是聪明人,现在一看陆止言的态度就立刻知道他肯定有阮小溪的消息,否则不可能还这么淡定,甚至来应酬。
就像他,如果不是他发现了酒店里那扔掉的食物以及视频里阮小溪的小表情,他是绝对不可能有心情来参加聚会的。
更何况,这段时间他在国外才不知道阮静雅换肾这件事,可是陆止言就在国内,不可能阮小溪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还不知道。
而现在他充耳不闻的原因,一定也是因为他知道阮小溪是安全的。
这个认知让纪城严松了口气,看来他的判断没出错。
只要阮小溪是安全的,那么其他一切都好说。
只不过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纪城严此刻急于弄清楚。
他总觉得自己现在深陷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而且在这个谜团中的人,只有他一个。
不管是阮小溪还是陆止言,或者是阮静雅阮父阮母,似乎都在谜团外,只有他在谜团里。
尽管那些谎言编织的很好,可是他也已经起了疑心了。
他深深的知道,这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
无论是阮静雅的病,还是阮小溪这次的失踪,都没有那么简单。
他虽然早就起了疑心,但是也只是疑心而已。
一直到这次回来看到了事情如此发展,他怎么可能还坐的住。
陆止言听见他这么问了,也就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说都不会再瞒的过他了。
他这个人性子暴虐,如果自己不把他安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