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觉得想上厕所,就醒了。醒了就发现怎么一屋子人。床边站着个胖女人。楚清定了定神:是总兵夫人。
这多不礼貌,自己躺着,人家站着,楚清就想坐起来。然后就咬牙吸冷气,真疼!楚清疼得清醒了,就想哭。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如果可能,楚清都想坐地上拍大腿嚎一阵子了。
看着楚清脸上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模样,总兵夫人赶紧询问:“可是扯到伤口了?”
“呵呵,没有,”楚清尴尬了下,“我就是想去茅房。”
“呃……”这个回答是大家始料未及的。总兵夫人和她的丫鬟们全都守在房里,此时贴身大丫鬟正端了药碗到跟前来。
楚清一看见这丫鬟,不由自主地就更想去厕所了,于是就对大丫鬟说道:“这次是真的。”
“噗嗤!”大丫鬟乐了。
赶紧小心地扶楚清起身,总兵夫人让开位置,有另一个丫鬟把恭桶拎了过来,放在床边,楚清愣了:这是让我当众表演嘘嘘吗?OH,NO!
“那个……”楚清环视了下屋里的人,“我没事,带我去茅房吧。躺得僵了,想活动活动。”
“这怎能行!你还受着伤呢!”总兵夫人急了:“再扯到伤口!”
“无事,这才哪到哪!”楚清说道。真的,这才哪到哪。想当年生孟懂的时候,危险重重,肚子上那么大伤口,也是醒来就下地去厕所了。那疼得,腰都直不起来,一边哭一边去厕所。
那时候,楚清就觉得躺着那就是病人,站起来才是个好人,所以宁可忍痛都不肯躺着。但是忍不住啊,那就哭。哭解决不了疼,但是能宣泄情绪啊。楚清现在就想去厕所,上边流泪下边放水。解压又解内急。
总兵夫人看她坚持又坚强,也只好由着她。只是嘱咐贴身大丫鬟亲自扶着照顾,务必不要扯到伤口。
楚清没想到的是,只解内急了,没能解压。那丫鬟认真负责,寸步不离,就差替楚清脱裤子了。那架势,要是可能,估计她都能替楚清放水。楚清不得不感叹古人忠诚、负责的信念。
人家这么围着你忙活,你还咋好意思因为不想忍疼哭上一鼻子?楚清愣是把要哭的念头憋回去。
回去的路上,楚清才知道这里是州衙的后宅。总兵府的后宅给糟蹋的一片混乱,得收拾上几天。所以大家都来州衙后宅休息了。
宋廷山的夫人这时赶了过来,她一直在张罗着晚饭和客房。这也是好几口子人呢,洪亮的品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