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染双臂环绕,冷哼道:“这可是姚掌柜亲口命人送来的,咱家也应邀将配方奉上了,您虽是楼东家,但也不能如此不信守承诺吧?”
“他姚掌柜算个什么,楼又不是他一个人的,本爷爷不同意!来人,把这些酒抢回去!”
白秋岱正想动点真本事,楼上下来一人。
“何事如此喧闹?”
柏疣斜睨一眼,并没有将这人放在眼中。
“这位公子,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吃完了赶紧走吧,这楼里今天可不安分!”
“尤其是这小女子,还当掌柜呢,怕别笑死人,一个女人就该在家传宗接代,相夫教子!出来做什么生意?”
柏疣越笑越猖狂。
“出来生意场上混的女人,不是丑陋无比没男人要,就是生不出儿子的次货色!”
宋依染看他那欠揍的模样,舌尖舔过后槽牙。
她后悔了,刚才应该让白大哥揍他一顿的。
她试试平复心情。
但平复失败。
“你他喵是吃了多少大蒜啊这么大口气还真是张飞穿女装又狂又嚣张,我又不是草船你的贱别往我这发真是直肠通大脑触景生情只占两字的垃圾蠢货!”
“你!你!!?”
“滚,菜鸡!真不知道哪个女人倒八辈子霉嫁了你,五大三粗丑陋无比长得跟癞蛤蟆似的跟你在一起的人怕不是都得打狂犬疫苗!”
柏疣听完气急败坏,拎起手边的长条椅子就往宋依染身上砸!
白秋岱正要冲上前,被晏怀霁抢先一步。
他搂住她的腰转身,椅子恰好砸在他背后,疼地闭眼冷哼一声。
身边吵闹,宋依染并没有听见,反倒撸起袖子,“你怎么玩阴的呐!”
唰地一声。
晏怀霁身后带的人将柏疣手下的人围了一圈。
柏疣:“......”
陵影再次亮出了一道令牌,“七王在此,来人,将打伤王爷的人带回去!”
柏疣欺软怕硬,见着真是七王直忙下跪求饶,甚至还想逃,就是被侍卫毫不留情的拽了回来。
白秋岱也在催着四周的人赶紧散。
宋依染看他夹着尾巴被带走了,叹口气。
这么吸引客人的好日子,就被这家伙搅乱了。
她耷拉着脑袋转过身,鼻间钻入一股铁腥的气味。
“你?”宋依染抬起眼眸,对上晏怀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