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雨滴淅淅沥沥,细雨连绵,街巷内空无一人,灰蒙蒙地一片。
忽得几道身影唰过,靴子踏在水洼上溅起水花。
咻得一道飞镖,正中了黑衣刺客的脖颈,血浆涌出,当即死亡。
晏槐修将人儿往自己怀里一拉,背靠在墙边,看着刺客从自己面前冲过去。
确认危险消失后,才稍松下口气来。
林酒儿见没了动静,转身去查看晏槐修的伤势,语气焦急,“怎么样了?刚刚那剑是不是伤着了你?”
她的手挨到他背后伤口边上时,他浑身一颤,握住她的手,“你听我讲。”
“如果万一被发现了,你去京城西街的铸铁铺,跟老板要一把古剑,他会给你安排住所,保你衣食无忧。”
“讲什么胡话呢,要活一起活,要不是携带了我这个拖油瓶,凭你自己的身手肯定很轻松就能逃脱。”
她左右一看,扶着他正准备离开这条街。
一道紫影飘然落下。
“皇兄,久违呐,出去一趟竟然带回来一个皇嫂,不知何时成婚呢?”
晏槐修见来人瞳孔一震,单臂将林酒儿挡在身后。
“好皇弟,路上安排那么多刺客,真是费心了。”
林酒儿睁着双目直视他,一股可怖的威慑之气席卷而来,她虽然不知道面前人是谁,但足以知道,绝对是个大人物。
绝非善类。
“皇弟我可是有一道主意,能让你二人迅速成呢。”晏怀霁将手中的剑直指着他,一双戏谑的丹凤眼微微上扬,唇角勾笑。
“地府冥婚,如何?”
话音未落,一声峥响刀剑便冲上来!
晏槐修带着林酒儿躲闪过去,林酒儿袖中散出一股白色药粉,扰乱视线。
晏怀霁顿时像被撒了辣椒粉一般,双目疼辣得睁不开眼,再回过神来后人影已经不见了。
“呵。”
另一边。
宋依染在二楼看着街上发愁,整道街跟世界末日了似的,一个人也没有。乌云压沉下来,整座城都好像被蒙上了灰纱。
这生意也挺惨淡。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是无聊,极其无聊。
就连唯一还能逗趣的小徒儿都被禁在家里孝顺爹娘了,哎~
她吃着零嘴,朦胧间望见雨中四处跳动的人影。
貌似还是一对情侣!
这生意不就来了吗?宋依染赶紧